“啊……”紀瑩突然從樹根上跳起來尖叫起來。易天和紀塵看去,紀瑩右手握著左手腕,驚慌失措,花容失色。而在紀瑩原來坐的樹根下,一條尺許長的毒蛇迅速從樹根空隙逃走了。毒蛇呈深黑色,背部從頭至尾有一條不易察覺的白線,這是它的典型特征。
“身黑背白的絕命蛇!”易天驚呼。
“啊……”紀氏兄妹同時驚呼,這絕命蛇名聲在外,作為傭兵家族子弟的兩人或許沒有見過但一定聽過它的威名,兩人都嚇得不知所措,特別是紀瑩,已經有些呆滯了。就連聽到紀瑩尖叫的傭兵護衛聽到易天的話也是驚慌失措,卻又沒有任何措施可采取。
所謂絕命蛇名叫白線蛇,毒性不如五步蛇的霸道,卻非常奇特,異常難纏,中者全身奇癢,一撓皮就破,破了先流水再流膿,最後流血,肉掉骨現,生不如死卻又無藥可解,故又叫絕命蛇,一直是傭兵們的惡夢。一般傭兵被咬後不會采取解毒措施,直接在毒素沒擴散之前削肉,將咬傷的部位全部削去,血腥而殘忍,但這卻是解決這種蛇毒最直接最有效的唯一方法。
“快,用火灼燒傷口,快。”易天大聲喊道。紀塵紀瑩卻還在失措中,沒有任何反應。
易天直接衝過去,掏出火種,扯過紀瑩手腕,粗魯而野蠻地將火種壓在了紀瑩白嫩的手腕上。
“啊!”紀瑩疼痛難忍,拚命抽回手,卻被易天死死拉住而不能,張口大叫,然後一口咬在易天肩膀上。
輕微的“嘶嘶”聲後,細微的肉香味飄起。
易天將紀瑩的手放開,紀瑩也鬆開嘴,捂著手腕抽泣著。這時的紀瑩,就是一個無助的小女人,平日裏什麼刁蠻什麼霸氣都是假的。
“姐,你怎麼樣?怎麼樣啊?”紀塵撲在紀瑩身前,無助而驚慌地問道。
“我覺得癢,全身癢。”紀瑩顫抖地說道,害怕和沒有安全感暴露無遺。
“萬幸我身上還有火種。”易天看了看肩膀上的傷口,輕鬆地說道,“不用擔心,沒事了。”
紀塵還在慌亂中,紀瑩還在驚恐中,完全忽略了易天的話,易天也沒在意,躺回原來的地方了。
許久之後,紀瑩弱弱地說道:“我感覺不癢了。”
“癢什麼癢啊,錯覺而已。”易天懶洋洋地說道。
“小乞丐你說什麼,我姐姐的毒解了?”紀塵急切地問道。
易天白了紀塵一眼,說道:“沒中毒,解什麼解。”
“你的意思是?”紀瑩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的確是沒有癢的感覺,與傳言的奇癢不止不相符,確認了自己真的沒有中蛇毒,心情便好了起來,好奇地問道,隻是手腕上的傷口讓她很是皺眉。
“以前跟著師傅浪蕩的時候曾遇到過一個養蛇奇人,他說,任何蛇咬人後,蛇毒的擴散都需要時間,有的幾天幾個時辰才會表現出中毒,有的幾刻幾個呼吸就命已垂危,好在那個奇人告訴了我解絕命蛇毒的方法,也好在我身上還有火種。”易天慵懶地躺在樹根上,解釋說道。
“啊……”紀瑩突然從樹根上跳起來尖叫起來。易天和紀塵看去,紀瑩右手握著左手腕,驚慌失措,花容失色。而在紀瑩原來坐的樹根下,一條尺許長的毒蛇迅速從樹根空隙逃走了。毒蛇呈深黑色,背部從頭至尾有一條不易察覺的白線,這是它的典型特征。
“身黑背白的絕命蛇!”易天驚呼。
“啊……”紀氏兄妹同時驚呼,這絕命蛇名聲在外,作為傭兵家族子弟的兩人或許沒有見過但一定聽過它的威名,兩人都嚇得不知所措,特別是紀瑩,已經有些呆滯了。就連聽到紀瑩尖叫的傭兵護衛聽到易天的話也是驚慌失措,卻又沒有任何措施可采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