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丁尋貼心的給葉沐夾菜,葉沐喋喋不休的說著她在國外學習生活,甚至是別人追她的事情。丁尋安靜的聽著,細心的把她的就換成果汁。
史密斯時不時紅著臉給丁尋敬酒,都被丁尋給敷衍過去。
江醫生則端著果汁,坐在安晴旁邊,以小豆包的病情做引子,終於讓安晴正眼看他。
"那天,你和薑軍去幹什麼了,丟下小豆包醒來哭的都暈過去了,要不是我值班搶救及時,真不敢想象後麵怎樣啊。"
安晴心裏一顫,主動給江醫生把酒給滿上。
丁醫生笑了,"本來我下午還要上班,不應該喝酒的。但這是安晴倒的酒,就算死我也要喝完酒再死。"
說完,仰脖,一飲而盡。
"好酒量!"史密斯笑眯眯的吧唧吧唧鼓掌。
被丁尋一瞪,立馬閉嘴。坐的規規矩矩,跟小學生一樣。
"我那天休假領證的小護士說,看見你和薑軍在民政局來著。失去辦什麼證件嗎?"江醫生一臉迷茫。
包廂裏麵安靜下來。
江醫生酒量不行,喝一點就胡言亂語,現在被安晴迷的神魂顛倒,更是口無遮攔。
"不是離婚了吧?橫不能剛去領結婚證,你倆孩子都這麼大了。嘖嘖,你看上他什麼了啊,愛賭家暴,還媽寶男,嘖嘖。"
安晴羞憤的臉紅了,"江醫生,別說了!"
伸手去奪江醫生的酒杯。江醫生手腳麻利,又是一杯下了肚。
"嗝,我都聽到小護士八卦了。她們說你,跟薑軍,離婚了。既然離婚了,能不能考慮下我。"
包廂裏更加安靜。
江醫生的聲音大,特別直白,"我喜歡,你這種類型的。我比你大兩歲,獨生子,名下三套房兩輛車,存款三百萬,嗝~"
安晴臉色冷下來,推開江醫生的手,"江醫生,你喝醉了,清醒一下。"
江醫生的手又纏上來,臉紅的不行,搖搖頭,"我沒醉,我現在思維特別清晰,就是舌頭有點大。我說真的,考慮下我,我總比那薑軍強...多了。"
葉沐八卦的小眼神兒閃亮閃亮,"哇,現場求愛,江哥,你真是太牛了。"
江醫生故作謙虛擺擺手,"好說好說。"
"恭喜,後宮再納一員。"丁尋諷刺的端起酒杯,在圓桌上磕了一下。
江醫生瞬間神色緊張,"別,別瞎說。我是認真的。是以結婚為目的的求愛..."
安晴臉色難看的要命,眼見著丁尋的臉色越來越差,終於,難聽的話還是出來了。
"江醫生,三百萬存款你就敢娶她,誰給你的勇氣。"丁尋冷哼一聲,"當年,我兩個公司,被偷走了三千多萬,也沒能留住她。她現在要的除了錢,就是誰能給她女兒做手術。"
丁尋停頓了下,深深看著安晴,"安女士,可是個目的特別強的人,她要的東西想法設法都要得到,你沒有本事做手術,就算你再怎麼暖,再怎麼有錢,都暖不熱她。"
安晴麵無表情看著丁尋,這話,是在罵她狼心狗肺,是塊捂不熱的石頭。
當初丁尋為了她,工作可以不要,命也可以豁出去,甚至,連父親的命案也可以壓下來。就等著她出現,好當麵問問她,究竟要怎麼做,她才能捂熱。
真應了當年朱美的話,她安晴一直,帶著麵具跟他生活。想想當年他做的那些事情,感動了自己,卻感動不了安晴。就恨不得扇自己一把掌,真他媽自作多情。
"對,我就是這麼個人。"安晴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趴在桌麵上的江醫生,"省的哪天傷了您。您條件這麼好,還是去找個安分的女人,好好過日子。"
說完,看著史密斯先生,"史密斯先生,隻要您能救我女兒,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包括我。丁總說的對,我就是這麼個物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