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手,你抓疼我了。"安晴甩了幾下。
丁尋凝視她眼睛,直到看安晴皺眉,憤怒的瞪他,才慢慢鬆手。
幾乎瞬間,安晴把手抽出來。
"你抽什麼風。我招你還是惹你了?我上午說的很清楚,你別來招惹我們,算我求求你了。"
安晴疏離的態度,讓丁尋心狠狠地扯了一下。這個女人,不是說說而已,確實,不要他了。
看他一眼都嫌惡,甚至能在他麵前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
怎麼能忍。
"你為什麼和江迪在一起,為什麼要收他東西。"
一步步的逼過來。
安晴倒退兩步,看著丁尋身上的強大氣場,瞬間怒了。
"我現在單身,和任何單身在一起,不違背法律,也符合倫理道德。你憑什麼管我跟誰在一起,跟你有關係嗎。別來刷存在感了行麼,丁總。"
丁尋臉色越來越難看,風暴在眼裏醞釀。
冷厲的聲音,從頭頂上方響起。
"怎麼跟我沒關係。好歹這是在醫院。誰都知道,你曾經是我的女人,現在又勾引了我師哥。你不嫌難看,我還要臉。"
勾引師哥,你不要臉。
安晴瞬間火氣躥上來,看著丁尋的眼睛,"我再警告你最後一遍,別來招惹我。我不要臉,我勾引別的男人。你可以跟那些人一樣,在背後罵我。何必跑到我臉上來說,顯得你正義淩然,還是跟狗一樣撒尿劃地盤,你的地盤別人就不能占了?"
安晴皮笑肉不笑,"丁總,你就算看我不順眼,我離你遠點兒,你能不能,別老盯著我。放過我,行嗎。"
丁尋看著安晴,手指攥的越來越緊,指甲嵌進肉裏,疼的他嘴唇顫抖。
"安晴,當初我沒來及跟你說。如果你離開我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去。我也豁出去,咱們相互折磨,至死不休。"
好一個至死不休。
安晴哼笑,冷眼看他,"這意思是,隻要我死了。一切就結束了是吧。"
丁尋不語,眼睛裏拉滿血絲。
安晴搖著頭,笑了,"如果沒有小豆包的話,現在,恐怕我都死了八百回了。"
"恭喜你,如你所願。離開你之後,我確實過的不好。錢是我拿了,但我一分沒用。"安晴頓了一下,"那種帶血的資本,我要不起。就全捐給敬老遠了。托你的福,那間敬老院的老人,現在都生活的特別好。"
說完,安晴走了兩步,回頭對他說,"我就算和江迪在一起,或者和醫院裏任何一個人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我的孩子,你也不許碰,除非,你想要她的命。"
安晴走了。
給他一個特別決然的背影。
他以為,他的憤怒,能讓安晴羞赧,掉眼淚。悔不當初,甚至,再回到他身邊。
江迪見安晴出來,上下打量一遍才鬆了口氣。
"走吧,剛才病房換好了,是單人間。東西已經讓護士搬過去了。這樣你住這也自在。"
安晴感動的點點頭,"謝謝你,江醫生。"
江迪無所謂擺手,"這都小意思。放心吧,單人間床位費,還是按照三人間的收取。果然,院長一句話,比金子要值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