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琪沒有開口,而厲銘禹已經恨透了自己的魯莽,她明明是第一次,可是卻被他如此粗暴的對待,一時間心疼不已。
千萬個歉意化作溫柔的吻,蔓延在她的身上,想要拂去她的些許疼痛。而當眸光再次觸及到那猩紅的花朵時,厲銘禹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而上,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
他的動作越發的輕柔起來,不再急於她的美好,而是非常有耐心的溫柔引導著她的感覺。說起來這還是他和她婚後第一次,他可不想讓她留下什麼心裏陰影,也不想她再疼了。
她是那麼的清純可人,此時,厲銘禹隻想給她最好的體驗,也很感激她的保留。
男人高挺的鼻梁蹭到她的發間,磁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隱忍的粗噶,滾燙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與她散發的甜美氣息交織在一起,彼此糾纏……
慢慢的,厲銘禹感覺到懷中的女人已經不再僵硬,身體愈發的綿軟,看著她嫣紅的臉頰,知道她已經動了情,便不再隱忍。
白佳琪被男人的熱情澆灌,一次次的沉迷、一次次的昏厥。
昏暗的燈光將男人健碩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在牆壁上形成絕佳的倒影。此時的白佳琪已經全身酸軟無力,任憑持久力超群的男人繼續癡纏著她。
厲銘禹的手又開始犯壞,引來她的一陣陣顫抖:“不……要……”
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出男人的不懷好意,身體抖的不像話,就像是此時正處於雲端一般,顫栗中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極力在壓抑著,不想再羞愧的發出聲音,可是事與願違,男人瘋狂的進攻讓她徹底的丟失了理智。
“琪琪……你真是個小妖精……”男人含糊不清的聲音從耳畔落下,大手扳過她精致的小臉兒,緊接著菲薄的唇瓣就將她撩人的聲音如數霸道的吞沒。
此時白佳琪的身體就像是一個被拉緊的弦,厲銘禹故意將她帶到極致,又突然離她遠去,引得她難受的直搖晃腦袋,忍不住的輕哼出聲。
厲銘禹的眼眸肆意的凝視著懷中小女人的每個反應,她扭動的身軀就像是一條靈蛇在舞動,全身散發著致命誘人的氣息,讓他欲罷不能。
白佳琪原本柔順的秀發早已經淩亂不堪,汗水將發絲打濕,有一些隨著汗水貼在了臉頰上,泛著潮紅的臉頰讓她看起來妖豔至極。她的神智已經有些渙散,大腦已經完全沒辦法思考了。
“琪琪,記住!我才是你的男人!”厲銘禹霸道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
柔軟無力的女人隻能依賴在男人的懷中,厲銘禹將她緊緊納入懷中,粗噶的氣息落下,與她柔軟的唇緊緊的相貼,一雙大手有些急切的揉著她的肌膚,就好像要將她徹底的揉進自己的體內般。
白佳琪本以為這場‘戰爭’就要落下帷幕了,誰知厲銘禹卻一個巧勁將她抱起,引來她的驚呼:“啊!你……你要幹嘛?”天知道她有恐高症,因為他身高的原因,她離著地麵的距離很遠,讓她下意識的用雙臂緊緊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隻見厲銘禹露出一絲壞笑,磁性的聲音於她耳畔輕輕落下:“你!”
隨後,瘋狂蔓延在別墅裏的每個角落,露台、大廳、走廊、廚房等等地方,都讓厲銘禹用了個遍。
白佳琪嚇得越是苦苦的央求,厲銘禹就越發的變本加厲。隨後他居然把她帶到了偌大的更衣室中,寬敞的房間,四麵都有偌大的落地鏡,就連房頂通體都是鏡麵,本是為了方便映出服飾的穿著效果。誰知腦洞大開的厲銘禹,竟讓這裏有了另一番作用。
白佳琪已經不知如何是好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壞,看著鏡中的自己,她羞的不行,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懷中。而厲銘禹卻在這裏跟她抵死的纏綿著,大手鉗製住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看向鏡子,磁性的聲音在她迷茫中再次落下:“乖,好好的看著……看著我是如何疼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