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個絲毫不知好歹的女人,她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她欠下我的債,這輩子不論藏在了哪裏,都要給我如數還清。"

她還真是開放的很啊,之前總是一副眼巴巴祈求著他垂憐的樣子的白佳琪,居然敢在婚內、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公開的和譚哲曖昧不清。更是在她徹底的成了他的女人後,撇下他一走了之,讓他這麼多年都苦尋不著。這筆賬,遲早他要連本帶利的給討回來。

白佳琪的臉色不是很好,心裏默默的悲哀著。看吧,這就是你不肯對他死心的男人,明明就是他強迫的把她從女孩兒變成了徹底的女人,卻還找了那麼多人對她施以暴力。

她幾乎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現在這個男人居然還敢當著她的麵跟她這麼說,說她不知好歹、還要如數還清。白佳琪啊、白佳琪,你好好的看看你自己吧,你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笑柄!她暗罵自己的愚蠢。

"哈,厲總剛剛說什麼?如數還清?你想要白佳琪小姐怎麼還清?這輩子怕是困難嘍。"白佳琪收起笑容,一臉不屑的看向厲銘禹。

雖然眼前的女人決口否認自己就是白佳琪,可是他厲銘禹豈是這麼好騙的?既然她有心跟他玩遊戲,那麼他就奉陪到底。

"看來珍妮小姐對於白佳琪的事情也很感興趣,可是剛才珍妮小姐似乎是話中有話啊。"厲銘禹期待著她接下來的回答。

珍妮微微挑眉,一臉我也沒有辦法的樣子看向了厲銘禹,話語中透著一絲惋惜之情:"死了。"

她刻意的將兩個字說的輕巧極了,可是自己的心裏卻是極為的不舒服。誰願意將自己好端端的說成了個死去的人?可是她必須要這麼做。

女人的話,說的清淡如水,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可是這句話一說出口,卻如同在偌大的總裁室裏扔下了一枚原子彈般的效果,下一秒,她隻聽到了厲銘禹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

……厲銘禹的眼中透著震撼、疑惑、不可思議。

這……她根本就沒有死啊,這不一直好端端的坐在這裏跟他博弈這麼?為什麼偏偏要將自己說成是一個已死的人呢?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雖然他表麵看起來波瀾不驚,可是內心卻慌了,甚至有些害怕。一顆心隨著女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心疼如刀割般難受,甚至讓他感到有一些窒息的感覺。

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把自己變成這幅樣子,背井離鄉多年不說,連容貌都改變了。

"你。"厲銘禹一開口就覺得自己有些哽咽的說不下去了,他停頓了幾秒:"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再說什麼。"

"話是我說的,我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厲總真是會開玩笑。被捐助人見到過她的恩人,這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說完她還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哦,對,想必那會,白佳琪小姐早就在T市出了名了,難道身為前任丈夫的你不知道麼?"

厲銘禹的眸光中透著一絲不悅:"把話說清楚。"

"嫁給厲總的這三年裏,她一直都是獨守空房,任憑怎麼討好厲總您,換來的都是您的厭惡和視而不見。難道這些事情還不足以讓她成為上流社會圈中的笑話麼?也是了,依照厲總的脾氣,對於一個厭惡的人,怎麼會給予關注呢?據說連新婚之夜,厲總都能傳出緋聞,嘖嘖,真是精蟲衝腦的男人。我實在想不出來,白小姐到底看上了你哪裏?值得她耗盡青春,最後還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我真替她不值得!"白佳琪越說聲音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