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柳山莊?”沈楓銘有點驚訝的問道,旁邊的一誠更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對,綠柳山莊莊主李雅楠那斯,昨天咱們閑談時我聽你說還得了靈雨師太的推薦,那就更沒問題了。”王斌撇著嘴答道。
一誠一直在留心聽著,聞言笑道:“和楓銘相處了這麼久,還沒瞧見過他的真麵目呢,等治了這些斑點,貧僧也要一睹真容啊。”
三人坐在車中繼續暢談著,不覺已過了半日有餘,車馬忽然停了下來,大家不知何事,挑簾看去,沈楓銘和一誠見了外麵的情景,麵色立變。
此時馬車已行至一處岔道,四周不見村落,道路兩旁卻盡是騎著高頭大馬身著黑衣的人,大約有幾千之眾,個個身材魁梧,馬鞍橋都掛著相同的金色大弓和一桶黑色箭支。這麼多人將馬車團團圍住,把車把勢都嚇傻了,他現在正用一種“你們造反了?”的眼神看著沈楓銘三人,眼眶有些濕潤。
王斌瞧見這陣勢並未在意,朝沈楓銘和一誠道:“自己人,沒事的。”而後托著肚子,緩緩的挪下車來。人群前麵的四個人見王斌下來,立即下馬倒地便拜,想要說話,卻都被王斌止住,輕拍著肚子朝跪在地上的四人走去,人群中已有人遷出一匹馬。
王斌示意那四人站起,在兩人的攙扶下費力的翻上馬,朝沈楓銘二人招了招手道:“映日山莊的人沒有跟來,我就送你們到這裏吧,事態緊急,等打理完盟中之事,我便去天蕩山找你,這段時間你放心,他們知道有我神射盟插手,不敢那麼魯莽。”
不等沈楓銘和一誠回話,王斌與黑衣人眾便調轉馬頭,朝東北方飛奔而去。等揚起的塵土散去,岔道又恢複了平靜和荒蕪,隻剩下馬車孤零零的停在道中。
一誠見王斌離去,便招呼還在發呆的車把式繼續趕路,又行了三個多時辰已來到了一處鎮店,打尖住店,一夜無話。
連續的戰鬥與奔波著實把不會武功的一誠累的不輕,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等他起來時,沈楓銘已等在了店口。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快步走到沈楓銘近前,摸著自己的光頭笑道:“楓銘,不好意思,耽誤了你的時間,咱們這就啟程吧。”
“一誠師傅哪裏話,你一路陪著我又是辛苦又是危險,是我不好意思才對。”沈楓銘說著側了側身道:“眼下我藏鋒派麵臨強敵,再要你相助實在不合適,況且對方都是人而非妖魔,師傅你全無武功,到時恐怕有危險,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
一誠先是一愣,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點了點頭道:“好吧。”
兩人約好來日相會的方式,分別上了沈楓銘早已雇好的兩輛馬車分道揚鑣。
沈楓銘的馬車一路朝西北而行,他坐在空蕩寬敞的車廂裏,認真的思索起來。
每當他一個人靜思的時候,都會解開紮起的頭發。黑色的長發吹在他肩頭,遮住大半的臉,隨著車子輕輕擺動著,隻有他那雙明亮的眼睛時隱時現。
“綠柳山莊?”沈楓銘有點驚訝的問道,旁邊的一誠更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對,綠柳山莊莊主李雅楠那斯,昨天咱們閑談時我聽你說還得了靈雨師太的推薦,那就更沒問題了。”王斌撇著嘴答道。
一誠一直在留心聽著,聞言笑道:“和楓銘相處了這麼久,還沒瞧見過他的真麵目呢,等治了這些斑點,貧僧也要一睹真容啊。”
三人坐在車中繼續暢談著,不覺已過了半日有餘,車馬忽然停了下來,大家不知何事,挑簾看去,沈楓銘和一誠見了外麵的情景,麵色立變。
此時馬車已行至一處岔道,四周不見村落,道路兩旁卻盡是騎著高頭大馬身著黑衣的人,大約有幾千之眾,個個身材魁梧,馬鞍橋都掛著相同的金色大弓和一桶黑色箭支。這麼多人將馬車團團圍住,把車把勢都嚇傻了,他現在正用一種“你們造反了?”的眼神看著沈楓銘三人,眼眶有些濕潤。
王斌瞧見這陣勢並未在意,朝沈楓銘和一誠道:“自己人,沒事的。”而後托著肚子,緩緩的挪下車來。人群前麵的四個人見王斌下來,立即下馬倒地便拜,想要說話,卻都被王斌止住,輕拍著肚子朝跪在地上的四人走去,人群中已有人遷出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