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回 告狀(1 / 2)

沈楓銘對這位曾經受過其害的同門致謝告辭,直接趕奔了執法堂。

那女子名叫盛語曼,是執法堂長老盛金烏的孫女,也是神匠門有名的破案狂人,隻要她認定的事情,不查個水落石出絕不放手,許多師兄弟們都曾經被她搞的焦頭爛額,而這次,正巧攤到了沈楓銘身上。

因為他的目的,沈楓銘不可能承認什麼,所以隻能去執法堂找盛長老告狀,看看能不能管教一下這個孫女,少給他添亂。

執法堂這種地方,平日裏大家都是避著走的,因為那盛長老的脾氣十分乖戾,沒人願意去觸黴頭,試試他老人家今天的心情如何。

但為了餘下這二十幾天的清靜,沈楓銘此時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到了執法堂,正殿內卻是一個人也沒有,沈楓銘靜等了一會兒,聽見隔壁的房間傳來聲響,便循聲而去。

那房中擺放著一尊地火爐鼎,燒的很旺,將屋子裏烘烤的熱氣騰騰,一位中年人正端坐在爐鼎旁,全神貫注的鼓搗著什麼。

沈楓銘看那中年人穿著一身古銅色長袍,留著三縷長髯,一雙細目分毫不移的盯著手中的東西,正是曾經遠遠瞧見過一次的盛長老。

不敢打攪對方,沈楓銘看了片刻,發現盛長老是在做煉器前的準備,這種事情在神匠門,沒有得到主人允許是不得隨意觀瞧的,所以他便想要掉頭離開。

正巧這時盛長老已經將器坯組裝完畢,拿在手中擺弄著道:“等等。”

沈楓銘聞言駐足,他這見這房中再無他人,對方肯定是在叫自己,便道:“盛長老有什麼吩咐?”

“看了許久,這件法器你可看出什麼門道沒有?”

盛長老起身,將器坯遞給了沈楓銘。

沈楓銘惶恐的接過,有些詫異道:“這··這現在還是器坯,能看出什麼?”

“一件法器,從選擇材料的那一刻就已經算是開始煉製了,隻要你看,就一定能看出什麼。”盛長老麵色有些不悅。

“哦··”沈楓銘應了一聲,低頭瞧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道:“這件法器,很純。”

盛長老聞言麵色一緩,有些好奇的道:“純?怎麼個純法?”

“從器膽到器橋,甚至是器麵,這器坯所圍繞的就是木屬性,連那器橋的換靈陣陣法,我看也為了加強木屬性的融合而特意改動過,所以說純,整件東西除了木屬性,毫無雜質。”一提到煉器,沈楓銘便有些把持不住,擺弄著手中的器坯侃侃而談,聽得一旁的盛長老不住的點頭,臉上已經有了笑容。

“你是新晉的弟子?”他和顏悅色的道,順手將沈楓銘遞過來的器坯放在了一旁。

“是,弟子沈浪,是最新一批弟子,現在亓官師父那裏學習。”沈楓銘很是恭敬的屈身答道。

“好,不錯,你的悟性很好,亓官師弟算是撿到寶貝了。”

“長老謬讚了。”

盛長老一擺手道:“哎,咱們神匠門不講究謙虛的那一套,有什麼想法,就要說出來,知道嗎?有時候一件法器,就是因為明明知道問題還不敢開口,從一件極品變成了上品。記住我的話,對你以後有好處。”

沈楓銘對這位曾經受過其害的同門致謝告辭,直接趕奔了執法堂。

那女子名叫盛語曼,是執法堂長老盛金烏的孫女,也是神匠門有名的破案狂人,隻要她認定的事情,不查個水落石出絕不放手,許多師兄弟們都曾經被她搞的焦頭爛額,而這次,正巧攤到了沈楓銘身上。

因為他的目的,沈楓銘不可能承認什麼,所以隻能去執法堂找盛長老告狀,看看能不能管教一下這個孫女,少給他添亂。

執法堂這種地方,平日裏大家都是避著走的,因為那盛長老的脾氣十分乖戾,沒人願意去觸黴頭,試試他老人家今天的心情如何。

但為了餘下這二十幾天的清靜,沈楓銘此時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到了執法堂,正殿內卻是一個人也沒有,沈楓銘靜等了一會兒,聽見隔壁的房間傳來聲響,便循聲而去。

那房中擺放著一尊地火爐鼎,燒的很旺,將屋子裏烘烤的熱氣騰騰,一位中年人正端坐在爐鼎旁,全神貫注的鼓搗著什麼。

沈楓銘看那中年人穿著一身古銅色長袍,留著三縷長髯,一雙細目分毫不移的盯著手中的東西,正是曾經遠遠瞧見過一次的盛長老。

不敢打攪對方,沈楓銘看了片刻,發現盛長老是在做煉器前的準備,這種事情在神匠門,沒有得到主人允許是不得隨意觀瞧的,所以他便想要掉頭離開。

正巧這時盛長老已經將器坯組裝完畢,拿在手中擺弄著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