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夏瓷的雙腿……
“啊!”淒厲的慘叫。夏瓷痛的不行,幾乎扭曲了五官,痛苦哭泣:“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現在知道求我了?”他獰笑,“剛才的狠勁到哪裏去了?嗯?不是威脅我嗎?現在疼了?受不了了?”他更甚至是因為怒氣而加重懲罰,就是要讓她痛,因為這痛才能牢記他承天傲!以後見著了,會跟貓收了爪子般溫順!他要她往東,就不敢給他往西。
他大力挺聳自己的腰,她的淒慘叫了出來,卻趕緊咬破了嘴唇的隱忍著,怕,是的,怕,怕被媽媽聽見,怕被羅望軒聽見。
這絕對是一次殘虐到極致的對待,好幾次都痛的昏過去,然後又再被痛醒過來,接著繼續昏過去……如此反複了好幾次。
直到將所有的熱潮統統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折磨結束後,他堂而皇之地整理著衣物,而後,瀟灑的拉開門,臨走前,夏瓷飄忽的意識裏聽到一句話:
“夏瓷,事不過三,你犯規了三次……”而後麵的她記不得了。
天亮了,夏瓷僵硬著叉開雙腿,能感覺到下身的紅腫和疼痛,無法合攏的雙腿隻能羞恥地叉開。意識漸漸回到了身體。
他說,她犯規了三次。
第一次,她帶了羅望軒回來。
第二次,她私自把玩具拿了出來。
第三次,她打了他……
意識清醒過來的夏瓷猛地撐起身來,卻被全身的疼痛硬逼躺回了床上。膽戰心驚感覺蔓延上了整個心頭,她犯規了三次,她不知道他會怎麼做?是讓媽媽知道她和他的事?還是其他的?
突然間,她怨恨起自己的一時衝動了。
周末在家的幾天,夏瓷過得提心吊膽,首先她不知道夏母是否知道承天傲曾經回來的事,其次,她不知道承天傲會做什麼?
羅望軒第二天一早就說收到家裏的電話,要趕回家一趟,因此夏瓷和夏母也未做多留。夏母隻是讓夏瓷送羅望軒出去。
她乖乖的聽命。
兩人一前一後走在小區裏綠樹成蔭的小道上,左邊的花園裏是大片大片的芙蓉樹,白色的,粉色的,紅色的芙蓉花開的正豔,右邊是蓮花池,荷花嶄露於水麵,出淤泥而不染。
春光好,鳥語花香陣陣迎風送。
羅望軒突然停下了腳步,夏瓷埋著頭,直接撞上他的後背:“對不起……”
“夏瓷。”羅望軒沒有回頭,她退了一步,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停下腳步。
“什麼?”
“你……”他的喉結吞了吞,上下移動,“你曾經對我說過,你是別人的情婦。”風撩過,吹起一縷耳發,她靜靜地怔住:“你可以,告訴我,哪個人是誰嗎?”
一時失了心魂。
蜻蜓點在水麵,蜜蜂嗡嗡在芙蓉花蕊裏飛展。
“你可以告訴我是誰嗎?”
夏瓷立刻搖了搖頭,這才發現背對著她的羅望軒看不見她的動作,她艱難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