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個本事嗎?”
“為什麼沒有?你不會以為我真的隻是冷氏企業的小小總裁吧?雷剛,我有我的目的,有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如果你阻礙我的話,你會發現,其實死會是件很痛快的事。”
“……”雷剛怒目。
“這個世界上有三個不能得罪的人。除了承天傲,還有兩個,你以為我是誰?”他笑著,陰沉的鬼氣布滿了全身,這不是尋常的冷俊臣,或者說,他一直披著不同的外衣,讓人以為他是無害的。
“你不怕我告訴承天傲?我想他應該不知道吧?而且,以他的個性,根本不會容忍你。”
“你錯了。雷剛天傲和我的戰爭早在十年前就拉開了,我們兩個人,在時候到了,一定會拚個你死我活的。我和他不一樣,他習慣於低調和隱藏,而我習慣於偽裝和演戲。即便是你真的告訴了天傲,我和他二十多年的兄弟情,會因為你改變嗎?不會的。”
“沒有想到你連承天傲都利用!”這個冷俊臣,比起承天傲或許是更危險的人物。
“又說錯了。我們兩個人,都是彼此利用的關係。他也利用我做過不少事。他的帝國,我也出了不少力,換位處之,總不能他一直高高在上吧?他控製著經濟,另一個是政治,而我,也得有我的本錢,才能和他抗衡,不過如此而已。”
雷剛狠狠的一拳打在辦公桌上,他決絕的眼神中全是悲痛,也是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就這樣被算計了。“我們兩個的兄弟之情,到此為止。”
“雖然讓我很心痛。隻可惜比起兄弟情,我還有更想要的東西,那就如你所願吧。”他無所謂的道。
“我不會將安氏交給你或者承天傲的。”
“隻要你有這個本事的話。”不過還是以卵擊石的蠢貨。
夏瓷。
雷剛再次將塵封的文件打開。原以為和夫人長得很像的夏瓷很可能是老總裁的滄海遺珠,而調查的結果讓她失望了。夏瓷是夏之媚的女兒,而夏之媚是一個那種女人,地地道道的那種女人。夏瓷是夏之媚年輕的時候和幫傭的雇主生下來的孩子,那雇主原本承諾過夏之媚一定會和自己的妻子離婚,然後將他們母女接回來。可惜的時,在夏之媚離開雇主家後,雇主就帶著自己的老婆女兒移居了美國。
調查報告十分的詳細,什麼時候出生,什麼時候發燒住院等等,全部都有。
正因為太過於詳細了,因此,夏瓷絕不可能是老總裁的孩子。
然而,現在,他是眼睜睜的看著承天傲和冷俊臣在吃光了礦以後,任由安氏跨掉,還是賭一把?畢竟因為合作關係,夏瓷住院的時候,他也陪冷俊臣一同去探望了的,要說夏瓷在承天傲心中沒有分量那是騙人的,但是到底分量有多重,是否能重到承天傲放安氏一碼,真的不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