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鎖的位置閃爍了一下紅燈,電子門自動上鎖的聲音,讓夏瓷陷入了絕望之中。
“放開!你這個畜生!讓我出去!”夏瓷開始劇烈的掙紮,她攥緊了拳頭,白嫩的手不斷的掄起捍衛自己尊嚴的拳頭,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背上。腳也不斷的踢動著。
“該死的!”經不住她如同患了失心瘋一樣的掙紮,他狠狠的揚起大掌,一巴掌排在夏瓷的翹臀上。
“啊!你瘋了嗎?”被他這麼一打,被打痛的她不禁大聲咒罵,她的手已經打的生疼,不再捶打的她找到了他露出肌膚的頸項,她寒光從眼中閃過,頓時掐住了他後脖頸的肉。
“你這個瘋女人!鬧夠了吧!”承天傲感覺到痛楚,猛然一彎腰,將她丟下。
夏瓷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脫離了重心,以為自己會狠狠摔在地上,迎接她背後的確是一團柔軟。
夏瓷一驚,反彈性的坐起,她竟然已經被他抗進了臥室,被丟在了圓形的大床上,天花板上垂下古典阿拉伯風的帳幔,圍繞的床畔,一種朦朧而魅惑的感覺營造一種迷蒙的氛圍。
而她臀下,這種異樣的觸感,夏瓷陡然一呆,這不是一般的床鋪,而是價值不菲的水床。
“怎麼樣?這是為了你的邀請我親自為你布置的,恭喜你,再次墮入妓女的道路。”承天傲有些亂了的頭發,有兩縷發絲垂在額頭上,他的眸光如同地獄羅刹一樣像是嗜血陰冷的深淵,讓夏瓷毛骨悚然。
妓女。
對,她忘記了,她來這裏是為了乞求他假冒的敖先生包養自己,如同妓女一樣。
一瞬間,夏瓷的眸光變的空洞了,聽見妓女兩個字,她所有的尊嚴再一次如同摔碎的玻璃瓦器,讓她破敗的潰不成軍。
承天傲的視線如同要隔斷空間與時間的利刃一樣,來回的在夏瓷的身上打量,若是視線可以殺人,他現在的眸光可以將夏瓷撕碎成一片一片。
曾經,他說過讓她穿裙子,好方便他隨時隨地的上她,而此刻,她穿裙子,是為了討好另外一個自己假冒出來的男人,以前的她也從來不化妝,而現在,她竟然這麼輕易的就為別的男人著裝,他的恨,如同一塊大石頭,堵在他的喉嚨口,隻想破體而出。
看見了那黃色的裙擺,承天傲有一瞬間的眼熟,下一秒,他的理智已經讓他的表情都變的猙獰扭曲。
“賤人!”他大聲一喝,在猝不及防的時候,他靠近夏瓷大手猛然從腹部的衣擺伸進夏瓷的外套裏,兩手並用,一瞬間將她的外套撕裂。
夏瓷的又一件衣服被他撕毀,她卻隻能緊咬著下唇,等著自己屈辱的眸,任由雙手死死的轉著拳頭,指甲幾乎將白嫩的手紮的流出了血跡。
“嗬嗬,這衣服真是眼熟啊,好像是那次你在遊艇上大叫著要我,難忘的一次而留下的紀念品吧。”他笑,那笑容裏確是百年不動的冰山一樣,混合著刀刃,他諷刺的話語,如同刀刃刺痛夏瓷的心。
她不懂,依舊咬著唇,在聽見母狗兩個詞的時候,牙齒終於把她粉嫩的唇刺破,流出那嬌豔欲滴的紅色液體,卻無法打動眼前已經發狂的男人。
“嗬嗬,看來一年之後,你比以前更需要男人了,和電話裏的男人竟然直接讓人包養,你真是夠賤,巴不得讓所有的人都不斷的上你,對吧。”他的的大掌探上她的身體,加重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