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瓷已經不再是夏瓷,現在她隻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她在求他,真的如他所說的在求他,可是為什麼,他的心這麼痛。他愛的女人,是那個咬著牙承受這樣一切的女人,而不是這個狗一樣的女人。
“既然知道,知道怎麼做了,那就做!”冷酷的聲音,他猝不及防的扯住她的青絲,暴戾的將她向上提起,讓她不由得痛苦的踮起腳尖。
“我真的沒想到,跟了雷剛之後,你變的這麼廉價,這個肮髒,這麼惡心。”
是的,惡心,這樣的夏瓷,隻會讓他覺得惡心。
夏瓷的臉蒼白著,心如若被無數的玻璃紮進深處,他的眼睛,為什麼讓她這麼痛,比被當做狗還痛,恍若連狗的不如。
砰!
原本被拽著踮起腳尖的夏瓷,被他狠狠的丟在地上,無力的跪倒在地,兩手無力的支持住自己的身體。
恍然間,夏瓷無名指上的亮光吸引了承天傲的注意,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枚戒指。
內心憤然燃氣熊熊怒火,他幾乎失去理智,猛然抬起穿著堅硬鞋子的腳,憤然踩在她纖細的柔荑上,恨不能將那抹光芒摧毀。
“不!”夏瓷劇烈的尖叫著,卻無力抽回手。
她叫,並不是因為劇烈的痛楚,而是她珍惜的戒指,雷剛送給她的戒指,那份她生命裏最珍視的純潔。
“叫!叫啊!”承天傲不禁在夏瓷的尖叫聲中加大了腳上的力道,絲毫不憐惜的碾著她的手背。
“在你的主人麵前,竟然敢帶著你那個情人的戒指!說!你們什麼時候定情的!”
為什麼,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他無法想象雷剛是怎麼和她求婚的,是在床上還是在約會的時候。
夏瓷掙紮著起身,狼狽的樣子,仿佛一個失去了最心愛之物要崩潰的人,無暇顧及淩亂的發絲,夏瓷奮力的用左手抓住承天傲的鞋子,死死的想要移開。
“痛了嗎?知道痛了嗎!”承天傲大聲的吼叫著,表情因為盛怒而變得有些猙獰。
他的力道足以踩碎一隻貓的顱骨,更別提夏瓷的柔荑,想必已經青紫的麵目全非了。
夏瓷已經聽不見承天傲的怒吼,整個身子幾乎都貼在地板上,狼狽的持續推著承天傲的鞋子。
戒指,她的戒指,唯一讓她覺得能夠得到一絲認可和溫暖的東西,那個唯一覺得她純潔的人的定情物。
“承叔……不要……求求你……戒指……我的戒指……”
夏瓷狼狽的搖著頭,哀聲乞求著,聲音支離破碎,衣服也淩亂了,披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落一旁,原本倔強的淚水已然決堤,隻祈求他能夠放過她,怎麼淩虐她的身體都可以,不要傷害她的戒指。
她隻在乎戒指的呢喃對承天傲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他的腳更加無情的踩住她的手,幾乎能夠聽見夏瓷柔荑的骨節都在咯咯作響。
“啊!痛!”
夏瓷尖聲慘叫著,整個右手已經痛的恍若不是自己的,而最痛的是拿卡著戒指的無名指,雖然看不見,但是在承天傲強力的踩踏下,戒指似乎硬生生的卡進了她的肉裏,似乎要和無名指的骨頭連在一起。
夏瓷撕心裂肺的叫聲,最後啞然收場,臉上驟失血色,仿佛丟失了大半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