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薄唇,已然落在她光裸的背部,星星點點,讓她冷的蝕骨。
而他好像樂在其中,仿佛是一個膜拜著女神的虔誠教徒,一寸一寸的舔弄著她的肌膚。
承天泠的身體緊緊的繃著,臉輕易的彎曲都做不到。
她的臉龐始終對著那來時的樓梯口,可是她已經無法逃脫惡魔的魔掌。
你真美,他的吻一路延伸,他不斷來回折磨著她的感官,讓她輕顫。
她不敢叫,她怕,這幅模樣被人發現,暖暖的百天宴會,就會成為他哥哥最丟人的宴會,而冷俊臣也不會放過他。
腦海裏絕望一點點攀升,但是她卻依舊恐懼的練說不的勇氣都沒有。
她不敢,她深深的記得,被他禁錮的時候,隻要說不,就會得到痛苦的懲罰,她害怕,仿佛一隻任狼宰割的兔子,除了在冷風中風發抖什麼都做不到。
玻璃的地板之下,彩色的燈光將她的身體映的更加可口,朦朧。
“這樣另類的野戰,還是第一次呢。”他邪魅的笑,承天泠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
哥哥,她的哥哥,那個唯一能夠給她溫暖的哥哥,她好希望他來救她,可是她不能,因為冷俊臣是陰暗而又龐大的存在,更何況他的手裏還捏著承天傲的把柄。
她隻能忍,正如同為了哥哥隱忍了五年一樣。
“你真美。”
屈辱,痛苦,恐懼,全都洶湧而來,在腦海裏不斷的折磨著她,閉上眼睛,承受一切的苦難,回憶著曾經最黑暗的一個個夜晚。
忘情的男人,猛的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青絲,讓她不得不仰起頸項來。
淒冷的月光下,彩色的彌紅燈光上,是一副天使般的身軀,她仿佛是一隻隻有一隻翅膀的折翼天使,掉落人間,因而承受著人類屈辱的折磨。
“你總是這麼招人喜歡。”
他的聲音如魔魅,讓她渙散的意識變得清醒。
七年了,他發狂的想念著這幅軀體,隻想隨意的操弄她,玩弄她,享受她的甬道。
夢想終於成真,所以,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她已然是他的食物,那身為獵食者的他就沒有放過的道理。
冷風吹散了女人的已經散落在肩頭的發絲,雖然空氣依然冷然。
男人似乎不滿足與一個姿勢,拉著她已經散落的青絲,抱著承天泠的纖腰,將她抱到了天台的圍欄邊。
秋風瑟瑟,承天泠的半個身子已經探出了欄杆外,映入眼簾的是聖法蘭西莊園入口的白色刺鳥建築物,她的眼簾低垂,便能口看見有不少人已經開始離開會場,這些人隻要稍微一抬頭,就能夠看見她裸著的半個身體。
不要,好羞辱。
內心在大聲的嘶喊著,可是她卻無力反抗,隻能咬著牙,抑製住一切的聲音,隻能悶哼著呻吟。
她的額間密密的細汗已經將她的發絲浸濕。
承天泠痛苦的張開了眼睛,眼看著自己的一滴眼淚滴落,向那高遠的地麵掉去,直到她看不見,忽然,她的眼睛看見了刺鳥建築物下,一個偉岸的身影,立刻驚呆。
哥哥,那個人,是承天傲,是她的哥哥,唯一的依靠,她想叫,可是她不能。
承天泠的杏眸瞪著樓下的身影,隻見承天傲四處左顧右盼,而後向兩個工作人員問了什麼,便屹立在門口發愣。
承天泠痛心疾首,不能叫喊承天傲來救她,她不要被哥哥看見她這幅的模樣,不要這麼殘忍的被哥哥發現,也絕對不能夠讓承天傲陷入冷俊臣的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