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是逃不過他的折磨,終究,什麼也無法改變。
“天泠,你就是我的,知道嗎?七年了,我想你已經快發瘋了。”冷俊臣一麵馳聘,大掌一麵忘情的在她的背上撫摸。
“我愛你,天泠,真的愛你……”他忘情的呢喃著,卻猛地把承天泠的頭按回水中,讓她無法呼吸。
水下的人兒,放棄了支撐上半身,胡亂的掙紮著,想要呼吸。
她掙紮,好似一個瀕死的囚犯,在冰冷的水裏,浸透,灌入,痛的胸腔都痛。
愛她?他就是這麼愛她的。
每每到了幾乎要把她折磨死的時候,他就會說愛她,每每說愛她,就代表著他會更加暴戾的折磨她。
不,她不要這樣的愛,也不稀罕這樣的愛,她寧可他不愛她,為什麼要愛她,愛難道就是讓她一次次感受垂死掙紮,又無法死去嗎?
栩栩如生的宙斯石膏像之下,誰還在從他的法杖中流出,拍打在他的坐下,順著石壁,緩緩流淌至噴泉池中。
水滴,一滴滴的拍打著石壁,水花四濺的落入水麵,而後融入冰冷的水中。
而那圓形的池子裏,正有一個想要征服女人的男人,在死死的按著女人在水下的頭顱,不讓女人呼吸,一分多鍾,又把女人的頭拉出水麵,在女人大口大口粗喘幾口後,再殘忍的按進水裏。
“不!……”女人的呼聲支離破碎,還沒有說出下一個字,就被再度按入水中,與空氣隔絕。
男人的身形,好似不受到女人任何的掙紮影響,持續折磨。
女人的掙紮越來越弱,越來越小,男人卻終於決定高抬貴手。
從水中屹立而起,滿身的衣服,濕淋淋的裹著他結實的身體,形態盡顯,他卻麵色冰冷。
望著水中已經不動的人影,猛然拉起她的發絲,一把將她丟在池畔。
承天泠上半身都無力的趴在那冰冷的大理石池圍上方,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弱弱的吐出嘴裏的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痛,四肢百骸都痛,最痛的,是心。
七年了,他從未改變,而且比以前更加的變本加厲的殘害她。
女人滿身濕透,僅存的山半身的t恤衫緊緊的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濕噠噠的緊緊貼合著她的身體,讓她顯盡狼狽和淫靡不堪,那被人踐踏過的身體,散發著冰冷的寒光。
冷,比在水下還冷。秋風瑟瑟,吹在她被冷水浸透的身體上,讓她冰冷至極。冷的瑟瑟發抖,好像連骨髓都冷的發痛。
承天泠,再也沒有力氣掙紮,再也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和想法,她現在隻想找到一個溫暖的地方。
“我們,越玩越新鮮了,真像是一對年輕的亢奮情侶,不是嗎?”冷俊臣的臉,似乎是千年不變的陰冷笑容,但是卻在美化著他們之間的苟合。
承天泠連說話都做不到了。隻能夠瞪著杏眸去看他。
“你這眼神,真是讓我驚訝,以前的那個逆來順受的小羊羔竟然不見了。”
冷俊臣嘴裏在說著可恥的話,彎下腰,欺在她的耳朵上,眸光黯然曖昧。
“還是那個喊著我,臣哥哥的你,我比較喜歡,你越是那樣,我越像狠狠的插你,知道嗎?想讓你永遠記住我,愛我。”
冰冷的聲音,可惡之極的臉,就對著承天泠的臉龐,毫無悔意,依舊沉醉。
他伸出溫熱的舌頭,在她那沾著冰冷池水的臉上,留下一片黏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