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階之上,王者一樣的男人,停下了腳步,仿佛看船了夏瓷的想法冷聲說道“不要嚐試著相死,我送走了她,也知道如何能讓她痛苦。你活著,她才能夠活著。”
惡魔的話,恍如一條無形的鎖鏈,將夏瓷死死的捆綁住,無法掙紮。
他,太殘忍,即使死,她都無法選擇,隻能一生都做他的玩具,傀儡。
“承天傲!你太殘忍了!”她憤恨,眸子猩紅,已經沒有了理智,隻想殺了他。
“殘忍嗎?我沒感覺。”他若無其事,心中卻恍如刀割,無法再看下去,他轉身離開。
隻留下夏瓷一人,跌坐在地上,狼藉的恍如一個瘋子,瞳孔裏閃爍著的,是那陰暗的光輝。
冷漠月下,清冷的一塌糊塗,整個大宅,隻有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有,沒有仆人,沒有家眷,就連最後能夠陪著她的孩子,也被他生生送走。
她,真的憤恨的相死。
站在陽台上,她隻披著一件單薄的風衣,凜冽的風吹著,但是卻毫無反應,她已然是一個行屍走肉,無神,無魂,就連身後開啟的門扉都沒察覺。
“站在這裏做什麼,想生病嗎。”冷酷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看見她自殘的模樣,內心淒涼。
她,果然是在乎那個孩子,比在乎他更多。
“進來。”他的聲音,仿佛地獄發出,比深秋的風更凜冽。
她卻依舊一動不動,既然暖暖已經不再,她何必要再討好她,他隻要他活著不是嗎?還有必要配合他什麼?
“你就那麼想死嗎?”冰冷的聲音,他再也忍無可忍,青筋暴起,他一把扯過她柔弱的身子,掐住了她的喉嚨。
他,好像掐死她啊。
她已經不再是夏瓷,隻不過是一塊行屍走肉,他要她做什麼。
承天傲的右手循序漸進的在增加力度,夏瓷微昂起的頭,漂亮的臉蛋旁邊有幾絲青筋繃起。她沒有反抗,隻痛苦的閉著雙眼,但是心裏卻在等候著痛苦過後的釋放。
無法呼吸,胸腔都發痛,可是她依舊不說一句話,任那雙手掐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任由邪惡的男人的指甲插入自己的肉中。
一切是那樣的安靜,如這靜謐的夜是一潭再也不會起任何波瀾的死水,這死水必然隻在巫婆的水晶球裏才有,處處散發著邪惡,透徹骨髓的邪惡。
他的大掌越收越緊,內心幾乎絕望,她,就是一個冷血的女人,他似乎永遠都無法打動。
可是當看見她幾乎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猛然鬆開了手。
他恨自己,為什麼屢次下不了手,他到底著了什麼魔,為什麼就不能啥了,這個唯一能夠讓自己痛苦的女人呢。
痛苦,讓他尋找著發泄的出口,不管夏瓷有沒有意識,他已經捕捉到她的檀口,硬生生闖入……
他像一個發情的困獸,逼向檀口深處,夏瓷無力的做著反抗,卻不由自主微微張開的唇上,那是一張冰冷且緊繃的唇,她,真的一定對他毫無感覺。
他探向那個半張開的深淵,在探尋,探尋著濕熱的溫度。
夏瓷痛苦的皺起眉頭,腰抵在後麵的欄杆上,身體被他狠狠的箍住,根本動不了。
承天傲貪婪著她的櫻唇,半晌才離開。她已經腫脹充血疼痛難忍。
夏瓷終於能夠自主呼吸,從胸腔裏發出的咳嗽聲。
夏瓷漲紅著臉狠命的咳嗽起來,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莫名的她幹嘔起來,昏黃的燈光下泛紫的脖子上已經顯現了凶手的手印。
承天傲看著她嘔吐的樣子,心中又是一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