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承家兩兄妹所帶給暖暖母女的嗎?
囚禁母親,將女兒扔給一個還沒有生過小孩的人照顧,逼迫的母女兩硬生生的分離,而女兒生病了,最應該在身邊照顧的母親卻無法在她身邊。
望著病床上的暖暖,雷剛憤憤的捏緊了拳頭,承天傲,他一定總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而他相信,這個代價也不遠了。
由於醫生的精心照料,暖暖的溫度很快就降了下來,期間陳醫生也來診斷了暖暖的病因。
“天泠,小孩子受涼太久是很容易發燒的,這是人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機製,”在為暖暖做了全身檢查後,陳天河說道“但是嬰兒的身體很脆弱,是經不起長時間的高燒的。”
“陳醫生,你是說,暖暖發燒的原因是因為受涼嗎?我昨天早晨帶她出去散步久了一些,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下意識的,承天泠這樣問道,她潛意識裏還是不願意相信雷剛的說法,承家大院不安全了?難道是有人對暖暖動了手腳?承天泠是真的不願意相信她從小生長的承家大院裏,有如此居心叵測的人。
“按道理來說,清晨散步時間久了些是不可能造成如此厲害的高燒的,”陳天河沉思了一下“我覺得嬰兒受涼的時間要更長。”
聽著陳天河這樣說,承天泠的心瞬間沉到了深深的海底,果然,沒有哥哥在的承家已經不安全了。一時間,承天泠有種何去何從的感覺。
她是一株草,哥哥到哪裏,她就到哪裏,漫無目的,可是現在唯一的依靠不見了,眼前的雷剛可是敵是友都不知道,能跟著他走嗎?
就在承天泠六神無主的時候,在別墅裏等待的冷俊臣已經是怒不可遏,但是他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種說不出的笑容,雷剛,他為了那個小鬼一定會壞事,他還是自己出馬吧。
五分鍾後,一輛藍色的保時捷衝出冷家大宅,疾馳著駛向市區,冷俊臣接到眼線的彙報,他便將車子駛向中心醫院。
冷俊臣的腦子裏一路上都在想,怎麼才能夠抓住承天泠這隻小野貓。
就在他驅車來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正遇見承天泠抱著暖暖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冷俊臣靠在藍色的保時捷上,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承天泠像做賊一樣的擋了一輛出租車,昔日的承家大小姐竟然變成了這幅畏首畏尾的模樣,冷俊臣覺得愉悅的同時,內心卻有一絲說不出的痛感,無暇去顧及內心奇異的感覺,他驅車追上了載著承天泠的出租車。
承天泠坐在車裏,不禁有點迷茫自己做的對還是不對,雖然雷剛看起來無害,但是她還是無法相信陌生人,所以確定暖暖退燒之後,她就抱著暖暖逃之夭夭,如果承家無法呆,她想要去找夏瓷,至少她還在國內,也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人了。
上了出租車,她安心不少,畢竟很久沒私自出來過,所以一安靜下來,她難免恐慌。
突地,她的視線,從出租車的後視鏡裏看見了一輛藍色的保時捷。
恐懼頓時漾上心頭,不,她不要,不要這麼倒黴,一出門就遇見那個男人。
“司機師傅,快一點好嗎?”承天泠不禁焦急的出聲道。
司機聽罷便加了點速度,可是藍色的保時捷下一秒便超過他們,在公路上以一種幾乎稱得上是野蠻的方式逼停了出租車,出租車司機狠踩急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