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開!”承天泠咬著嘴唇,憤憤的說,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反抗。
“天泠,你真香。”恍若未聞,從背後鉗製著承天泠的冷俊臣,隻是迷戀的將頭深埋在她的發絲間,嗅著她發間的清香。她想站起來,卻被他硬生生的拽住了頭發。
“你的哥哥,在兩天之間,控製了歐洲經濟崩盤的局勢呢,”說話間他濕熱的舌頭已經由她的頸項舔舐開來,引得她一陣戰栗。“我真的很生氣,需要你給我降降火氣呢。”
“不……”她抗議的顫抖,反抗,卻無濟於事。
雖然在囚禁承天泠的日子裏,他幾乎每天都要要她一次,可是內心的感覺卻總是空虛,總覺得不夠,尤其在歐洲市場失利之後,隻有她能消退他身體裏所有的火氣。
他滾燙的體溫逐漸的升高,與欲望的溫度融合在一起,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需索,用力地撕開了她著在身上的白色睡裙。
“你!你放開我!”承天泠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瞪著因為睡眠不足而有些充血的眼眸。看著她如瀑布般的長發有些淩亂,呼吸微微的加快,臉因為氣憤而紅撲撲的,冷俊臣的眸光忽然一暗,欲望頓時充斥了他的眼底,每每看到她這種柔弱的模樣,都令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摧殘她,享受隻屬於自己一人的甜美。
“天泠,你是我的。”冷俊臣俯下身,在承天泠的後背上遊弋,冰冷的觸感令承天泠禁不住的顫抖,此時的冷俊臣,在他看來就像一條吐著芯子的毒蛇。
“我永遠不是你的。”承天泠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著,而她的反抗換來的是冷俊臣更加瘋狂的索取。無力承受的承天泠,在冷俊臣的發泄中,昏了過去。
承天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被撕裂的裙子扔在一旁,她的身上僅覆了一層薄薄的棉被,棉被下的身體上青青紫紫,都是因為激情而留下的痕跡,無一不在訴說著她的屈辱。
清晨,在夏瓷還在甜美的睡夢中時,承天傲已經醒來,他剛出門,卻發現劉叔已經在門口等了他不知多久了。
“劉叔,你怎麼會到這裏?”承天傲臉色一沉“我不是讓你把資料拿到公司的辦公室嗎?”
“少爺,我愧對您!”就在承天傲有些不解的時候,劉叔忽然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染上了賭癮,所以我受到冷少爺的指使在小小姐發燒的那天晚上,剪斷了所有車的發動機線,如今天泠小姐和小小姐身陷險境,是我的責任,我對不起去世的老爺和夫人。”
承天傲忽然覺得很無力,他曾經想過,若是抓住了家中的內賊,一定會將他千刀萬剮,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劉叔。
不過,一切,他早就已經猜測過。
隻是他一直不敢確定,不敢去狠心的調查他,畢竟父母沒了之後,就是劉叔一直在照顧他們兄妹,如同父親一樣的存在。
“你先起來吧。”心裏,泛著痛楚,承天傲遏製著自己暴怒的秉性,伸出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