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用最熱情的舞蹈來歡迎他的到來,頻頻閃亮著炫白的牙齒獻媚。
可惜冷俊臣現在對這些女人根本激不出半點的興趣,順便說一句他連她們誰是誰都分不出清楚,似乎都長一個模樣。這一點兒就像有時我們看外國人一樣。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地方,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生存下去,冷氏軍工企業負責人就給他找了這麼一個破地方?
他吃什麼?看那邊頭頂蓋成了一個圓形的茅草屋。別告訴他,這就是他以後要住的地兒?
走過去一看,果然有一個熱情的非洲青年向他招手。好在他會懂得一些蹩腳的英文,雖然有的時候不大清楚,但聊勝於完全不會。
冷俊臣很快就了解到眼前的這個破地方果然就是他以後的落腳地。
“FUCK!”冷俊臣一腳踹開了茅草屋的木質門,隻聽咯吱一聲響,木板門搖搖欲墜,總算是打開了。
這個地方什麼也沒有,簡陋的簡直不像是人待的。
一堆稻草堆成的床?一個深而圓圓的、破舊漆黑的木桶,土壤燒製的鍋碗瓢盆,黑漆漆的讓人一下子就倒了胃口,除此之外沒有衛生間,沒有寬大的衣櫥,一個竹簍可以放置衣物?連普通的自來水都沒有……
冷俊臣第一時間憤怒地想要殺人!
“先生,如果你以後要用水的話,可以自行到後院的井裏打水,不過那個木桶好像有些漏水了,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叫我們這裏最好的工匠幫您做一個。”非洲青年用蹩腳的英語對冷俊臣介紹道。
“goout!”他低吼了一聲,叫他滾!
早上七八點鍾的時候,太陽光透過窗欞灑落在了床頭,踱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夏瓷感受著眼前有一縷亮光刺得她睡不著,慢慢地睜開了雙目,頭很疼,倒不是那種刺激性的疼痛,而是後腦勺感到很沉重,麻痹似地一陣陣的抽疼,連著筋絡,讓人無法忽視。她伸了伸,,摸到後腦勺的位置揉了揉,可是這個時候手臂上也很痛,不過是那種酸疼,仿佛是昨天經過了俯臥撐、仰臥起坐各種劇烈運動而導致的肌肉酸痛的結果,渾身都感覺有氣無力的。
好在她現在已經基本習慣了這種現象的存在,其實不必多想她大概也能猜得到昨天經曆了什麼事兒。
她轉身的時候剛好看到床邊趴著一個人,剛毅的線條勾勒出了一個完美的側臉,陽光微微灑落在他光潔的額頭上,透過細密且長的睫毛,投下了一抹漂亮的剪影。緊閉的雙眸,微微蹙起的眉頭,連睡夢中都帶著冷峻逼人的氣勢。
承天傲,就是這麼一個在任何情況下都讓人不容忽視的男人。不得不承認,他有著近乎完美的臉孔,是魔鬼與天使的融合。
第一次發現就這麼靜靜地觀察著他,似乎怎麼都看不夠。原來男人好看,也是一種過錯。
她舉手,微微觸摸到了他的臉頰順著他臉上的線條輕輕地撫摸過。他的皮膚好到讓人嫉妒,指腹觸摸過像是觸摸著柔軟的絲綢。
她其實還不敢大動,她喜歡現在的感覺,睡夢中的承天傲沒有往日那般奪人心魄的壓迫感,卻多了一份難得安詳與溫和的氣息。而這種感覺尤其讓他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