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了?給你止血!”
他的臉上一派冷清,似乎真的是準備給她止血。
雲晚星摸了摸自己的唇,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司寒焱輕輕地拍著她的後頸,冷聲問:“好些了?”
“嗯!早就止血了!”
“為什麼會流鼻血?”
“我……我太熱了嘛……”
雲晚星的臉上紅了起來。
她總不能告訴他,是因為看到他的身體吧……
“去洗澡。”
“我……我去隔壁房間吧……”
“就在這裏。”
司寒焱不容她的抗拒,把她推進了浴室。
她突然驚喜萬丈:“司寒焱,你……你能站起來啦!而且還能對我用力呢!你很快就能恢複啦!”
司寒焱這才察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竟然站起來了,他自己卻毫無知覺!
他看了看自己的腿,突然一陣劇痛襲來。
雲晚星慌忙扶著他,把他送到了床上。
“司寒焱,你先躺一會兒,我洗完澡之後,給你按摩!”
“不用。”
“司寒焱,你的腿已經好轉,我們要一鼓作氣啊!”
雲晚星興奮地臉頰通紅。
司寒焱看著她嬌俏的笑顏,心中覺得很是驚異。
那麼多專家會診,全都是一個結論——他的腿絕無恢複可能,最多就隻能站起來,永遠都不能正常行走。
為什麼他剛剛竟然能夠站起來,並且還能對雲晚星用力?
他正在凝神深思,聽到雲晚星羞赧的聲音:“司寒焱,我穿什麼啊?”
司寒焱道:“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那麼大,我怎麼可能穿的上?”
“穿襯衣就夠了。”
“那……”她咬了咬唇,難為情地說,“不……不穿裏麵的衣服嗎……”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她的波濤洶湧,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平時穿的什麼?”他問起這種問題,依然是冷清如冰,聽不出任何微瀾。
“就……就我自己做的……小衣服啊……”
“今晚先不穿,明天再說。”
司寒焱決定,明早去給她買兩件。
自己做的小衣服,哪能包的住?萬一影響了怎麼辦?
奇怪,他怎麼會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司寒焱揉了揉眉心,將這些旖念逐出腦海。
“司寒焱,你有沒有不穿的舊衣服?我等會兒做一件應個急!”
雲晚星來省城之前,以為看完病就能回去了,所以就沒有帶換洗衣物。誰知道,醫生卻說需要觀察幾天。雲晚星什麼都沒有準備,完全措手不及。
“衣櫃裏,自己拿。”
“謝謝!”
雲晚星打開衣櫃,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件舊衣服。
清寒的薄荷味縈繞,她想到這件衣服將會貼在她的身上,臉上不由得飛來兩朵紅雲。
事實上,司寒焱也想到了這種畫麵。
他貼身的衣服,包裹著她的柔軟……
他突然感到,小腹躥起一股火,他連忙止住這個念頭。
絕對不能亂想!他在心裏警告自己。
他看著她走進浴室,終究沒能忍住,問出一句話——
“不穿內褲嗎?”
雲晚星嚇得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