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焱……我……我給你唱歌吧……”
雲晚星拚盡全力,也推不動司寒焱半分。他就像是一棵挺拔的青鬆,令人隻能仰望與攀附。
“寒焱……你……停下來……我要唱歌啦……”
雲晚星臉頰緋紅,眸子裏仿佛氤氳著瀲灩水色。
她輕輕地唱了起來:“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有我可愛的故鄉。桃樹倒映在明淨的水麵,桃林環抱著秀麗的村莊……”
她清靈的聲音,如同泉水涓涓,流淌在他的心間。
他在工作地的時候,聽過這首歌的演唱。男音高昂醇厚,澎湃著熱血。
他沒有想到的是,女兒家唱起來,竟然別有滋味。
他看著她眼睛裏的星光,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熱血男兒,當保衛腳下的土地和懷裏的女人。
他深深地看著她,靜靜地聽著她的歌聲。
湖麵波光粼粼,他的眸子裏星海幽邃。
“寒焱!”她溫柔地看著他,“你是我的英雄!”
他猛地將她打橫抱起,坐在椅子上。
桌子上擺放著水果,他拿起一串葡萄,哄誘她張開櫻桃小口。
“啊!”她乖乖地張開小嘴。
他塞了進去,葡萄汁從她的唇角流下,誘人無比。
他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噙住了她的唇。
葡萄香甜美味,她更是令人沉醉。
他深深地品嚐著,不知饜足。
“寒焱……”她輕輕地推拒著,“我……我想畫畫……”
司寒焱邪惡地說道:“我先畫。”
“你……你有紙筆嗎……”
“我自有辦法。”
司寒焱吻著她的全身,在她的冰肌玉骨上咬出旖旎的春畫。
月光裹著她的曼妙,他修長的手指翻雲覆雨,撩撥挑弄著這層層的月光。
“寒焱……我……我要……給你作畫……”
“好。”
他終於舍得鬆開她。
她紅著臉,快速地整理好衣服。
她從自己的布包裏拿出紙筆,認真地畫了起來。
他端坐在椅子上,神色冷肅而又莊嚴,仿佛剛剛的狂情隻是她的幻夢。
“寒焱,等你痊愈之後,你就要去工作了!有可能我們一年半載都見不到麵!我想你的時候,就看著這幅畫!”
“傻瓜,可以讓景賢拍照。”
“我想這麼看著你,把你畫出來!”
她眷眷地看著他,眸子裏似乎能掐出蜜來。
司寒焱的心裏湧起磅礴的柔情,恨不得再次將她揉入懷中。
她是那麼的迷人,一舉一動,仿佛都在誘惑著他。哪怕是她無意中把筆頭塞到嘴裏輕咬,也似乎在無聲地邀請著他。
“好啦!”
她捧著畫作,歡欣雀躍地跑到他的麵前。
看到畫作的瞬間,他怔了一下。
簡簡單單的素描,她竟畫的如此栩栩如生!
他將她攬入懷中,下巴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柔發。
“晚星,不許給別的男人唱歌,不許給他們作畫!”
“嗯嗯!放心吧!我隻給你唱歌,隻給你作畫!”
她乖巧的像是一隻兔子,令他心生疼惜,卻又忍不住想要把她吃掉。
他吻著她的眉眼,漸漸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