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時候,司景賢帶著雲晚星,買了貴重的禮物,然後前往容若兮的家裏。
容若兮住在京城邊緣地帶,那裏一片都是房子。
找了半天,找到了容若兮家的房子。
敲了敲門,何秋霞過來開了門,熱情地把他們迎了進去。
小院子裏種著花草,收拾的井井有條。
何秋霞對著屋子裏喊了一聲:“若兮,來客人了!”
容若兮從房間裏走出來,像是一朵水蓮花般,不勝秋風。
“景賢!晚星!”
她盈盈地打了招呼。
司景賢笑道:“若兮,你身體不好,快進去歇著!”
“沒事,我已經好多了!我陪你們在院子裏坐坐吧!”
容若兮泡了一壺花茶,倒給了司景賢和雲晚星。
司景賢喝著花茶,讚許道:“很香!”
“這都是我摘回來的!”
“院子裏的花草也都是你種的?”
“嗯。”
“真美!”
司景賢望著滿園的花草,心曠神怡。
坐了一會兒,司景賢擔心容若兮的身體,於是就進屋了。
屋子裏很幹淨很整潔,司景賢猜到都是容若兮收拾的。
屋子雖小,卻還有書房。
容若兮帶著他們,走進書房參觀。
令人驚奇的是,這間書房與普通的書房不同。牆上掛著奇形怪狀的骨頭以及工藝品,書架上擺著的都是古書。
容若兮笑道:“我爸是一位考古學家,這些都是他用來研究的高仿品,真品已經被他上交了!”
司景賢道:“難怪你爸一直不在家,原來是出去考古了!”
他們在書房裏待了一會兒,何秋霞喊他們吃飯。
來到客廳,雙方互相客套了一番,然後就開始吃飯了。
何秋霞做的都是家常小菜,味道很地道。
正吃的高興,一個聲音突然闖了進來——
“表妹,姑媽,吃飯怎麼不叫我?”
司景賢往門口看去,隻見一個五大三粗的年輕男人急匆匆地往裏衝。
何秋霞連忙說道:“司先生,他是我的侄兒何良信!良信,這位是司景賢先生和他的嫂子司太太,貴客在這裏,你可別胡鬧!”
何良信道:“我怎麼就是胡鬧了?我過來陪客人喝酒!”
他說著,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前,自己給自己倒滿了酒。
“姑媽,你今天可真是下了血本啊!這酒還不錯啊!”
“良信,你胡說什麼?”
“可惜啊,人家不買你的帳,你沒看他們一口都沒喝嗎?”
“你!”
何秋霞氣的渾身直抖。
司景賢道:“何先生,你誤會了,這酒很好,隻不過我跟我嫂子出門之前,爸媽反複交代過,不要喝酒!伯母的拳拳盛意,又豈在酒水之間?”
“喲!你還文縐縐的!難怪表妹對你看對了眼,還請你回家吃飯!”
何良信看起來是個潑皮無賴,滿嘴的胡言亂語。
何秋霞突然拿起了掃帚,氣衝衝地說道:“良信,你給我出去!別在這裏丟人!”
何良信皮笑肉不笑:“姑媽,你現在嫌我丟人了?我幫你劈柴挑水的時候,你怎麼不嫌我丟人?怎麼著,你這是攀上高枝了,所以就翻臉不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