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中會前夕,公司又出‘新福利’,給每位女員工發放了某時裝店的購物券。金額十分龐大,用它購買禮服,自己根本就不怎麼需要付錢。
女員工們心花怒放,連連讚歎,公司的福利真是越來越好了!真是衣食住行,麵麵俱到!
曲清瑤買了一件精美的禮服,多餘的錢甚至夠她再買一條項鏈。她心中想著,公司福利這麼好,以後可要更加努力工作!
年中會這天,她換上禮服,戴上項鏈,擠著公交出發了。
來到花園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薄暮。
她剛走到花園門口,就看到一輛名車停下,馮倫和陳美芳走了下來。
馮倫常年周旋於各大集團,來到這裏並不奇怪。而至於陳美芳,雖然剛剛才出院,卻依然打扮的花枝招展,不肯錯過任何出風頭的機會。
看到曲清瑤,陳美芳氣恨交加。她本來想用孩子來陷害曲清瑤,想不到最後兩空。孩子沒了,身體傷了,曲清瑤卻毫發無損!
她拿出車上的香蕉,吃了幾口,猛地揚手,將香蕉皮扔到了曲清瑤的麵前!
曲清瑤還沒有回過神,就感到腳下一滑,身子迅速地往後跌去。
就在這一瞬間,一隻大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牢牢地護在懷裏。
曲清瑤懵懵地看著司廷宣,心髒劇烈地跳動著。
大概是……受到了驚嚇……她隻能這麼跟自己解釋。
司廷宣看了她許久,終於放開了她。
他看向馮倫和陳美芳,冷冷地說道:“這裏不歡迎你們!”
馮倫自負地說:“你們公關給我發了邀請函!”
“很好!”司廷宣不再看他們,而是對曲清瑤說道,“回去查查,是哪位公關發的邀請函!你有權直接解聘她!”
曲清瑤默默地點了點頭。
馮倫惱羞成怒:“司廷宣,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
“一個圈子?”司廷宣冷笑起來,“馮倫,你未免太過高估自己!”
馮倫更是羞憤:“我們馮氏雖然比不上你們,但是在這座城市也有一席之地!你這是在自掘墳墓!”
“我倒很想看看,你真正的本事!那些拙劣的手段,別再拿出來丟人!”司廷宣冷冷地說,“殺害自己的孩子,陷害無辜的人,這種不入流的把戲,確實很符合你這種不入流的身份!”
馮倫簡直快要氣瘋:“你說誰不入流!”
“今天到場的都是上流人士,所以——”司廷宣毫不留情地說,“你出現在這裏,實在是格格不入!”
馮倫臉色鐵青,啞口無言。他在心裏發誓,司廷宣如此羞辱他,總有一天他會報仇雪恥。
陳美芳卻不依不饒:“上流人士嗎?曲清瑤的家裏全都是廢物,她也算得上是上流人士?真是笑話!”
“陳美芳,不管我家裏如何,我都比你活的清白!”曲清瑤道,“我不像你,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我更不像你,為了一個男人,如此心狠手辣!殺了自己的孩子,陷害給我,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地過來參加舞會,你的膽色真是令人佩服!我勸你還是回去養身體,別整天出來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