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瑤抓住張露露,對司廷宣說道:“司總,公關部竟然請來這種人,簡直是侮辱我們公司的形象!鑒於公關部最近的種種失誤,我認為有必要進行整頓!”
司廷宣含笑道:“曲清瑤,你真是越來越了解我!”
“司總,請問還有什麼指示?”當著別人的麵,曲清瑤對司廷宣畢恭畢敬。
“你覺得呢?”司廷宣笑著問。
“我覺得,她的出場費應該減少一個零!”
“曲清瑤——”司廷宣輕輕捏住她的下巴,細細地摩挲,“深得我心!”
曾春玲氣癟癟地說:“司總,清瑤,麻煩你們兩個不要當眾虐狗好嗎!這得傷害多少癡男怨女的心!”
司廷宣輕笑一聲,俯身吻了一下曲清瑤的臉頰,如同蝴蝶掠過,惹出一片漣漪。
曾春玲無奈至極:“我拒絕你們的狗糧!所以——你們繼續,我撤了!”
說完,曾春玲就慌忙跑開了。
“司總!你真的這麼絕情?”張露露難堪地說,“我可是你們公關部花高價請來的!你們這麼大的公司,怎麼能夠言而無信!況且我們是簽了合同的,你不能違約!”
“我們公司確實很有錢,卻不是什麼人都能拿到的!你根本就配不上那麼高的出場費!如果你識趣,或許還能夠拿到一小部分。如果你再糾纏不休,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違約又算什麼?你要相信我們公司律師的能力!”
張露露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放下酒杯,扭身走到了別處。
嶽雅雯挽著司麗珍走了過來,嶽雅雯看到司廷宣和曲清瑤狀似親密,難受地說:“廷宣,我是這裏的客人,你竟然不陪我!”
司廷宣道:“今晚太忙,周末再聚。”
“什麼太忙!你有空陪她卿卿我我,卻沒空陪我說話!而且就算是周末,你也從不主動約我!”嶽雅雯妒火中燒,“廷宣,她不過是一個普通員工,你跟她這麼親密,你知道別人是怎麼議論的嗎!”
“別人怎麼議論,我不在意。”司廷宣道,“我是公司的總裁,我有權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娶她,那也是我的自由!”
“什麼!”嶽雅雯大驚失色,“你說你要娶她?”
“廷宣哥!你不能這麼做!”司麗珍道,“爺爺奶奶以及那些股東,他們絕不會允許你這麼做!你的婚姻,並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麗珍,你跟雅雯先回去吧。我有些問題需要思考。”
“廷宣哥,我和雅雯姐都想陪著你!”
“麗珍,回家之後,我給你買禮物!”
“那好吧!廷宣哥,再見!”
司麗珍拉著嶽雅雯離開了。
嶽雅雯頻頻回望,眼睛裏滿是不甘。她走到角落處,放開司麗珍,說是想要自己散散心。司麗珍安慰她幾句,自己走開了。
燈紅酒綠繼續放縱,罪惡卻在黑暗中悄然滋生。
一個服務員從曲清瑤的身邊經過,不小心撞了她一下,道了歉之後,飛速地離開。
曲清瑤走到洗手間,準備清理一下剛剛濺在身上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