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費俊元關心地問。
“沒什麼事。”司廷宣轉過話鋒說,“想辦法讓馮氏破產!”
“馮氏雖然不入流,但是畢竟也有這麼些年的基礎。想讓他們破產,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費俊元如實回答。
“我會發一份詳細方案,你照做就是!”
司廷宣說完,掛掉了電話。
嶽雅雯和司麗珍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名醫生,是司廷宣打電話預約的那位。
司廷宣讓嶽雅雯和司麗珍先出去,她們兩個雖然很想留下,但是也隻能走開。
醫生給曲清瑤檢查了傷口,震驚地說:“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司廷宣道:“請幫她處理!”
“冒昧地問一句,她是怎麼受的傷?我好有個基本的判斷!”
“她怎麼受的傷,你不用管!你的責任就是醫治她!”
聞言,醫生不再多言,認真地處理傷口。
曲清瑤傷的太重,新傷舊傷,千瘡百孔。醫生本著良心,建議送去醫院。
“幫她醫治,我會負責!”司廷宣不容置否地說。
醫生盡了最大的努力,給曲清瑤消毒包紮,叮囑司廷宣定時給她換藥。
處理完之後,他看到司廷宣襯衫上的血跡,提出給他看看,卻被拒絕。
醫生歎了口氣,離開了。
司廷宣扶著曲清瑤,給她喂藥,好半天她才終於吞下去。
嶽雅雯帶著另外一名醫生走了進來,嶽雅雯介紹說,這位王醫生是她的朋友。
王醫生檢查了曲清瑤的傷口,給她開了一些藥。
其實,王醫生是受到嶽雅雯的邀請,前來給司廷宣治傷的。然而,司廷宣卻拒絕了。
王醫生走後,司廷宣解開襯衫,隨意地擦了一些藥,就又扣上了襯衫。
他看著曲清瑤慘白的臉色,心中難以抑製地痛。
他出了房門,走到樓下,有些事情要跟爺爺司冠傑商量。
他卻沒有察覺,他離開之後,嶽雅雯走進了房間。
嶽雅雯掀開被子,看到曲清瑤滿身的傷,心中感到無比的快意。她拿起放在床頭的藥盒,扔掉裏麵的藥物,換上了別的藥物。這是剛剛跟王醫生要的,雖然包裝都差不多,但是藥效卻更加猛烈!
嶽雅雯離開後,司廷宣端著湯碗走進了房間。
他坐在床邊,扶起曲清瑤,一口一口地給她喂湯。然而,湯汁全部都從她的嘴角淌下。
“清瑤,你喝一口,好嗎?”他溫柔地哄勸,盡管她根本聽不見。
她睜開眼睛,一眼看到花瓶裏的白玫瑰,冷笑一聲,伸手打碎花瓶,抓過那朵白玫瑰,放在手裏,一點一點地撕扯,一點一點地揉碎。
她知道他喜愛白玫瑰,她也知道他希望她純如玫瑰,可惜的是,他將她踐踏到塵土裏,傷的她體無完膚!
“這是你買的?”她冷笑道,“是在提醒我潔身自好?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你的白玫瑰!就算偽裝,也永遠都不可能去掉滿身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