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江邊遇截殺(1 / 2)

“這是敢死炮。”

“這是棄馬十三招。”

“這是鐵滑車。”

“這是九尾龜。”

“這是鴛鴦炮。”

“這是龜背炮。”

“這是沉宮馬。”

“這是雷公炮。”

辰君一遍又一遍的表演者他的殺敵手法,每一次都殺敵前都喊出招法名字,每一次都贏得淩厲暢快,兩個老者也越發震驚。

看向辰君的眼神從不服氣,到震驚,到佩服,最後簡直就像在看一隻妖孽。

這種算無遺策,無懈可擊,處處陷阱的招法是人能想出來的嗎?不說宋國,整個神州大陸都沒有這種讓人絕望的下棋招法。怕是齊國天生神童公子淵都沒有這麼可怕。

辰君看了看身邊,史書都堆積的跟小孩兒一樣高了,再看向兩位老者,他們手中隻剩下一本書,書的名字叫做宋國春秋(稿),看名字似乎是一本草稿史書。

“看好了,這一招乃是象棋曆史以來最偉大,最強大,最震撼人心的招法。”

“什麼招法?”兩位老者齊齊出聲,像是即將聽到新故事的孩子,那彭姓老者甚至忘記了昨天的不愉快。

“禦,駕,親,征!”辰君重重的吐出四個字。

“禦駕親征?”兩位老者念了句,眼睛一亮,這名字聽著就霸氣無比,定是什麼了不得的招法,於是聚精會神看辰君怎麼走。

隻見辰君輕輕將老帥往上一挪,“帥五進一!”

兩位老人瞪大眼睛,“這就是禦駕親征?”

這哪裏是什麼禦駕親征,分明是故意讓對方多走兩步,侮辱對手的。

象棋裏,一步就能決定輸贏,更何況兩步了,這簡直是作死行為。這要是贏了,簡直就等於是在罵對手是豬。

不過第一步出動老帥,禦駕親征這名字再確切不過。

兩位老者怒了,於是開始開始無恥聯合戰術,兩個共戰辰君一人,共同決定怎麼走每一步,連象棋的規矩都不講了。

不出意外的,兩人再次輸了,甚至輸的更慘,這讓他們半天回不過神,他們開始懷疑人生了。

辰君拿到宋國春秋(稿),拍了拍手,站起來,一臉嚴肅的胡說八道:“帥者,三軍之統帥也,身先士卒,必將提升我方士氣。然後步卒,騎兵,火炮,戰車衝鋒陷陣,所向披靡,豈有不勝之理?”

“此招乃是象棋有史以來開天辟地第一開局,然而通曉者寥寥無幾,碌碌蠢材豈能明白?這一招精髓不再棋盤之內。”辰君指了指廣闊無邊的天際,語氣幽深,“而在棋盤之外!”

“棋盤之外?”兩位老者順著辰君的目光看向天外,喃喃重複,一遍又一遍,震驚之餘開始深深的思索。

乘著兩位老者還未回過神,辰君裝完逼,抱著一堆史書果斷走人。

我的心為什麼跳的這麼快,為什麼充滿了不安,欺負老人不會遭雷劈吧,我隻是小小的裝個逼,不過分吧!

這麼欺負老人不會遭雷劈吧?算了,下次遇到了多教他們一點現代象棋知識,不如就先從橘中秘開始吧。

辰君帶著書不知道怎麼的又來到了江邊,而且沒感覺怎麼累,換做以前他早就氣喘籲籲累的走不動了,這書足有幾十斤那。

莫非雷電改善了我的體力?

辰君思索間看到遠處的花船,忽然一拍腦袋,“該死的,我怎麼又跑到杏花樓花船這裏來了,那魚美人莫非對我下蠱了不成?不行,我不能再去了,而且答應了過的。”

辰君一轉頭,卻見十幾個混混從後麵將他包圍了起來,那些混混手藏在背後,在陽光下看到地上有折射的亮光。

辰君的汗毛立時炸開了,欺負老人這麼快就來了報應嗎?他本能的摸了摸腰間的佩劍。

“刀!這是太陽經過刀身折射在地上的光。”已經經過一次生死搏鬥的辰君對這刀光最是敏感。

混混中,一個長滿麻子臉的頭目走了上來,帶著殘忍的笑笑道:“我們玉林縣的文曲星這是要去哪裏啊?”

“你是王麻子?”辰君這幾天聽過玉林縣王麻子的事,這是玉林縣一個亡命之徒,暗中殺人、收保護費、販賣人口,無惡不作。隻是沒被官府抓到把柄。

“聰明,不愧是文曲星下凡。”王麻子看著辰君臉上帶著嘲諷的微笑。

你們想要幹什麼?”辰君一邊問一邊用眼睛餘光查看四周。

這裏旁邊有樹林,擋住了城裏人的視線,兼之人煙稀少,喊救命獲得支援是不可能的,那麼隻能靠自己。

“想幹什麼?你猜,猜中了有獎。”王麻子依舊帶著笑,隻是這更讓辰君覺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