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聚會聽,辰君將那20兩銀子遞給林茗雪:“之前說好,借10兩,雙倍奉還。”
林茗雪驚異之際,辰君又將那100兩銀子遞了過去,“這100兩銀本是我從薛藩那裏贏來的,可是因為我是從你這裏借的,所以我隻還100兩銀子利息。”
林茗雪連連擺手,不肯要。
辰君便語重心長說道:“你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你下麵那些仆人想想,他們忠心耿耿,你卻一年不發月錢,這讓你如何心安。”
見林茗雪猶豫,辰君又道:“你要是覺得不安,就當我借你的銀子,以後等你有錢了再還。因為你救過我一命,所以我不放利貸了。”
林茗雪看向辰君,一雙美目滿滿的都是感謝,凝噎道:“謝謝。”
一邊的薛藩看的妒火中燒,林茗雪感謝他一向都是公事公辦,何時這麼誠心了。
辰君又笑眯眯看向薛藩,“薛藩,這100兩銀子可是我贏得,你不會賴賬吧。”
“不會。”薛藩憋出兩個字又惡狠狠道:“就算你贏了一局又如何,三天的期限隻剩下兩天,你要再解決不出辦法,你就給給我跪下叫爺爺。”
“誰跪誰還說不定呢?不是還有一天麼。”辰君看向林茗雪,笑著問道:“明天就該是七夕,林姑娘陪我出去參加個詩會如何?”
林茗雪抹淚道:“就依公子。”
薛藩看的心頭火氣,冷冷道:“你想在人多的地方大甩賣?做夢,那些讀書人最看中名聲,可不會買賬。”
辰君嗬嗬一笑,“我會讓他們買賬的。”
…
辰君回到房間,向林茗雪借了許多的工刀具、油墨等,然後將自己一個關在房裏,對著那些石塊一陣鼓搗。
外人看不見他在裏麵做什麼,隻聽到劈裏啪啦的敲打聲、魔石聲。
這整個過程從第一天的下午持續到第二天的下午。
傍晚時分,辰君終於出了房間,雖然有幾分疲憊,但是他精神非常的好。
走廊裏,薛藩耀武揚威對他說道:“你隻有一晚上了,要是第二天你不能幫林家賣出硯台,嘿嘿…”
“傻逼。”辰君淡淡罵了句,敲開了林茗雪的房門。
林茗雪對辰君道:“就算公子不能做到,茗雪也會感謝公子的付出。到時候茗雪一定力勸表哥不要傷害公子。”
看著林茗雪美如畫一般的麵容,辰君心理暗歎, ‘這個傻姑娘,沒看見林家外麵最近多了不知名的破潑皮嗎?那可是為了防止我賴賬的。’
“林姑娘,請問玉林縣最大、最上檔次的七夕詩會在哪裏舉行。”
“在姬府”,林茗雪對玉海縣很是熟悉,“姬府的嫡女姬嵐是江北有名的才女加美女,僅次於玉林縣的秦玉鶯。自從秦玉鶯嫁人後,姬嵐的名聲便一日高過一日,男粉女粉無數。所以,這一屆的七夕詩會肯定是姬府最熱鬧,人最多。”
似乎看明白辰君打算,林茗雪歎道:“公子,我們林家如今名聲如此差,那些讀書人可是很看重信譽的,搞不好我們連姬府大門都進不去呢。”
辰君嗬嗬一笑,信心十足道:“山人自有妙計。林姑娘,趕緊收拾一番,我們這便去姬府賣硯台了。”
或許是辰君的樂觀感染了林茗雪,她白了眼辰君,嬌笑道:“七夕詩會賣硯台,也虧得公子你想得出。”
這千嬌百媚的一眼,看的辰君心頭直跳,這個嬌柔的美人和辰君見過的任何美人都不同,一副柔弱的樣子,總讓人將將她抱在懷裏好好的愛憐。
辰君終於體會了為什麼賈寶玉那麼喜歡林黛玉了,整個一紅顏禍水啊。
…
一個時辰後,帶著辰君、林茗雪出現在姬府門口,他們後麵還跟著一個拖油瓶薛藩,這薛藩完全就是想看辰君怎麼死的。
這三人站位很是講究,林茗雪落後辰君一個身位,一副侍女的樣子,薛藩落後辰君三個身位,似乎是仆人,又似乎是路人,讓人琢磨不清。
這是一個奇怪的三人組合,那為首的公子哥臉上帶著一個白象麵具,手裏拿著一壺酒慢悠悠喝著,很是瀟灑如意。
而他身後,林茗雪和薛藩背上各自背著一個背包,裏麵鼓鼓的不知道裝著什麼。
在他們的後麵,是三輛馬車,馬車的輪子半凹陷下去,可見裏麵東西不輕。
這麼一個奇怪的三人三馬組合很是吸引人的眼球,當然,人們看的最多的還是西子捧心的林茗雪,無論哪個世道,美女總是受人關注,尤其是絕頂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