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
“啊,我的鼻子!”
“我的肺,好難受,好難受啊。”
偏僻的郊外忽然傳來一陣慘叫,這慘叫聲並非辰君的,而是那些黑衣人的。
原來之前辰君將手背在背後,悄悄的將一種隨身攜帶的花粉滲入身下的沙土中,然後乘著講九陰真經的時候小幅度挪動腳步,將花粉和沙土糅雜,充分糅合。
這花粉是辰君在玉屏山意外發現的一種刺激性極重的花粉,這種花粉如果進入人的眼睛,這人十分鍾內眼睛將刺激的睜不開,如果進入鼻孔,人的呼吸就不通暢,還會不停咳嗽。
辰君乘他們進攻的時候,悄悄將腳插入地下沙土中,然後講混合了花粉的沙土踢向黑衣人,這才有眼下的一幕。
這些人也不愧是聰明的殺手,想到了破解的辦法,他們取出隨身攜帶的水壺,用水,將鼻子和眼睛清洗幹淨,約莫五分鍾後,他們才緩解了那種噩夢般的折磨。
而這時,辰君早就沒影了。
“完蛋,竟然讓那兔崽子跑了。”
“我們中了他的奸計了。”
“若是楚子攸知道這事,我們鐵刀門就要大難臨頭啊。”
“完蛋,我們竟然得罪了宗師,我們完蛋了。”
見手下人心惶惶,帶頭的喝道:“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是鐵刀門的人,也斷絕一切和鐵刀門的聯絡,就算楚子攸是宗師也查不到我們頭上。”
一眾人紛紛驚醒,各自道:“好,就這麼辦。”
“對,鐵刀門滅了就滅了,千萬不要牽連我們。”
...
辰君回了縣城,匆匆找到林茗雪,無比嚴肅道:“茗雪,郊外老宅立馬賣了,所有東西和人全部搬進城裏。還有,你最近少出門,切記切記。”
林茗雪從未見過辰君如此嚴肅,知道恐怕是出了什麼大事,當即同意,安排人去處理了。
辰君告辭林茗雪,又去了一趟姬府,如今他可算是姬府的熟客了,門衛直接放行。
辰君找姬嵐有兩個目的,第一,尋求援助。第二,求證某一些事情。
姬嵐正在房間裏躺著假寐,她剛剛沐浴完畢,渾身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白色薄衫,豐腴而勻稱的身體若隱若現,當真是香豔無比。
喜兒正在旁邊伺候著,見了這一幕看的眼睛都直了,不由舔了舔嘴唇,心髒砰砰跳,自家小姐的誘惑力當真不是蓋的,簡直男女通殺。
姬嵐忽然睜開眼睛,問喜兒:“喜兒,你說那個楚雲飛為什麼總是對我若即若離,他莫不是喜歡那個林姑娘?”
喜兒嘻嘻笑道:“那林姑娘哪有小姐好看,身份也沒小姐尊貴,隻要不是瞎子,肯定選小姐呀。”
姬嵐絕美的臉上很是認同,又問道:“那你說他為什麼對我的暗示屢屢拒絕?”
喜兒歪著腦袋想了想,道:“或許跟他戴麵具有關。”
“跟戴麵具有關?”姬嵐詫異問道。
“小姐,戴麵具的隻有兩種人, 一種是帥的鬼哭狼嚎的,一種是醜的神鬼躲避的。如果那楚雲飛是第一種,那他肯定不會拒絕小姐的心意,所以,他隻能是第二種。”
姬嵐微微恍然,拍了拍腦袋,笑道:“真是當局者迷啊,枉我自詡聰明,居然忘了這一茬。”
姬嵐微微起身,用潔白的小手摸了摸喜兒的俏臉,笑盈盈道:“不會是我姬嵐的丫頭,就是聰明。”
喜兒臉蛋微微羞澀,卻很是享受自家小姐小姐的撫摸。
姬嵐用手輕輕一拉,喜兒就躺在了姬嵐的懷裏,一陣溫香軟玉的感覺熏得喜兒神魂皆醉。
姬嵐用手點著喜兒的額頭,笑道:“你為小姐解決了一大問題,小姐賞你...一個香吻”
說著便低下頭,擒住喜兒的嘴唇吻了起來。
“嗚嗚嗚”,喜兒手足無措,又是驚慌又是欣喜,最後完全沉侵在小姐的親吻中,臉蛋一片潮紅。
“哐當”一聲響,辰君推門而入,“姬小姐,我想問...”
辰君忽然長大了嘴巴,怔怔的看著兩個在榻上纏綿的美麗女人,情景實在是太過香豔了,也太過刺激了。
床上兩人聽到辰君來了,慌忙分開,各自臉紅,喜兒更是羞得捂著臉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