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趙玉清三人麵麵相覷,一齊問辰君,“大哥,你什麼時候收的徒弟?”
辰君有些尷尬,他一把拉起夏侯穎,板著臉,道:“別叫我師父,先前就說過了,我不是你師父了。”
夏侯飛站起身,嘻嘻笑道:“姐夫!我剛才那一刀還不錯吧。”
“姐夫?”趙玉清、李氏兄妹、陸氏兄妹瞪大眼睛,詫異萬分的看著辰君,“大哥,你什麼時候在外麵娶了媳婦?”
李子爵和陸子爵對視一眼,心中有了幾分猜測,各自苦笑,暗道辰君果然是年輕人,處處風流。
辰君更尷尬了,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最後幹脆道:“這事以後再說。”
不等眾人問,他沒好氣的瞪著夏侯飛,“在山上呆著不好嗎?非得下來?”
夏侯飛嘻嘻笑道:“山上無聊死了,哪有山下好玩。姐夫,這次我會在山下待很久,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回去告訴我姐。”
再次聽到姐夫,李尋歡幾人看向辰君目光怪異,似乎在看一個陳世美。
辰君恨不得把這個調皮的小猴子打一頓,當初這小猴子說送他一件絕世珍寶作為拜師禮物,辰君以為是傳國玉璽,喜滋滋的去了,不想這稀世珍寶竟然是一代佳人夏侯穎,於是辰君寶貴的處男身就這麼被害沒了。
始作俑者不僅一點不愧疚,反而以此要挾他,真是欠收拾。
辰君恨得牙癢癢,拉長聲音道:“放心,我會好...好....款待你的。”
夏侯飛脖子一縮,感覺到一股冷意。
這群人閑聊著,很快知道夏侯穎是清風寨的。李子爵和陸子爵心道果然,李尋歡和陸小鳳各自對辰君偷去意味深長的笑意,隻有李曉芙似乎神情有些暗淡,悶悶不樂。
辰君問夏侯飛,“東西呢?”
夏侯飛道:“我先來了,東西要一會兒才到。”
遠處的觀眾見又沒了熱鬧可看,又走了一半人。
這時,遠處突然敲鑼打鼓,鞭炮齊鳴。
一群歌姬在前麵撒花開道,中間跟著六輛轎子,後麵跟著幾十個魁梧的武士,四周又有喜歡看熱鬧的百姓。
“我靠,這誰啊,這麼大排場,縣令大人都沒這麼搞過。”
“叫你多看書偏不聽,這下傻了吧,這些人可是三元會的,沒看見轎子上三色風輪的標誌嗎?”
“我了個去,那些歌姬好像是江南有名的青樓醉生樓的,最前麵最漂亮的三個好像還是當紅的頭牌,這陣仗耗費也太大了吧。三元會也太有錢了,這都請得起。”
“一般一般,也就一萬兩銀子罷了。對於三元會毛毛雨。”
人群議論中,轎子已經到了辰君麵前。
鄧禪帶著其餘幾代三元會的家主下了轎子,聯袂走向辰君。鄧禪笑道:“楚公子請我們前來,所謂何事?”
辰君暗罵這老家夥明知故問,指向種星,道:“我這下人被你們家的奴才打了,我希望你能交出那三個奴才。”
鄧禪臉上帶著一絲譏諷,道:“楚公子我想你是誤會了,分明是你這下人先襲擊我們鄧府的人,然後學藝不精反被教訓了。”
“鄧家主當真不肯交人?”
“楚公子莫非要顛倒黑白嗎?”
辰君看著鄧家主,麵上滿是冷意,大有深意道:“鄧家主,一會兒你會求著交出那三個奴才的。”
鄧家主哈哈大笑,“一會兒再說咯。”
鄧禪是不會相信辰君有什麼辦法的,他師父楚子攸愛惜聲明,斷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出馬。
鄧禪咳嗽一聲,他身後李家主上前道:“聽說李府、陸府、秦府將所有金錢投入玉林縣的商業擴張,最近出現了原材料短缺,楚公子叫我們來莫非為了這件事?”
“沒錯。”
鄧家主道:“楚公子,當初我們說好三七分賬,不過現在情況有變,我覺得九一分賬比較好,當然,我們三元會九。”
辰君不吭聲,看向西方。
曾家主道:“楚公子,這是目前最好的處置辦法了,我想楚公子不會坐視這三家虧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