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飛背著雙手,一副小大人似的說道:“太衝山的運輸航道有非常多的缺陷,這一條路線區域不平,隻有二流高手以上才可以仗著武功穿山越嶺的送東西。”
“眼下夏侯家和郭家不和,今天的事情夏侯家遲早會知道,一旦他乘我們主力全部出擊的時候攻打過來,我們就危險了。”
“所以,我們並沒有絕對的優勢,合作是目前最好的辦法,是唯一可以兩嬴的局麵。‘
辰君喜愛的摸了摸夏侯飛的小腦袋,這小子得了他的雪山觀月圖真是越發聰明了,就是這嘴巴太讓人討厭了。
李尋歡和陸小鳳對視一眼,各自看出心中的震驚和憋屈,他們一個成年人竟然不如一個13歲的小孩子。
夏侯飛將他們神色看在眼裏,意味深長道:“你們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這麼聰明。”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兩兄弟還是紅著臉點頭。
夏侯飛咧嘴一笑,“因為姐夫教過我三國演義呀。”
“三國演義?三國的曆史不是毀了嗎?”不僅李尋歡兩兄弟不解,連趙玉清也不解。
夏侯飛鄙視的看著他們,“虧你們還天天大哥大哥叫著,連我姐夫多少本事都不知道,作為文曲星,會有不知道的知識嗎?”
李尋歡和陸小鳳死死盯著辰君,眼中不是興奮,而是憤怒,他們一左一右抓住辰君,將他扣在椅子上,又拿了一根繩子捆死。
辰君有些驚恐,“你們幹什麼,你們想造反?”
李尋歡惡狠狠盯住辰君,“大哥,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們。”
陸小鳳也是一臉憤怒,“大哥你知道三國的曆史,卻不告訴我們,真是太不可惡了。”
辰君看向一邊看他笑話的姬嵐,哀求道:“嵐兒,你最愛我了,快幫我解開繩子。”
辰君一臉期待,哪知姬嵐搖頭笑道:“楚郎啊,我跟你這麼久,你也沒跟我講過三國,妾身也很想聽聽呢。”
不僅姬嵐想聽,連她的丫鬟江秋痕也想聽,三國的曆史對於這片大陸的人神秘而具有吸引力,曹衝是所有人公認的千古一帝,對於曹文王登基前的空白曆史,沒有人不想聽到。
這時,門外忽然進來一個小人,楚寧乖乖坐在辰君身邊,期盼道:“哥哥,寧兒也想聽。”
辰君見眾人眾誌成城,知道大勢不可逆,便苦笑著道:“那將我解開行不行,這綁的太緊了,擱的痛。”
李尋歡兩兄弟臉上有報複成功的笑意,前幾天這大哥可是踢了他們一人一腳的。
李尋歡陰測測道:“鬆綁?想多了,今天不講完三國演義的故事,你就呆在這椅子上一輩子吧。”
辰君欲哭無淚,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一定要如此嘛?”辰君抱著唯一的希望。
眾人整齊劃一的點頭,“肯定、一定以及必定。”
辰君放棄抵抗,隻好說道:““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國分爭,並入於秦。及秦滅之後,楚、漢分爭,又並入於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天下,後來光武中興,傳至獻帝,遂分為三國...”
辰君按照前世三國演義的大致脈絡講了下去,隻是小幅度修改,畢竟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有很大不同。
眾人聽得如癡如醉,這些東西史書上可沒有。這種心情大概就跟現代人想要探究秦始皇陵墓類似,中國的曆史被修改的亂七八糟,秦始皇陵墓中必定有大量的資料。
約莫晚上9點,辰君足足講了幾個時辰,實在累的不行,那些人才放過他。
各自各自回家睡覺不提,第二天早上8點,眾人又來逼著他講三國。
而秦玉燕則準時在他院子雕刻雕像。
就這樣,辰君被折磨了足足五天,直到將三國演義講完這群人才放過他。
眾人意猶未盡,楚寧更是準備初版新書:三國演義。
隻是這本書構思宏大,而且涉及到曆史,得好好醞釀。
另一方麵,姬嵐在張家村那裏已經建立好了生產基地,開始生產紫色的布匹,這種紫色布匹一出現就受到玉林縣、江南和楚國女孩子的瘋狂追求,買家天天催貨,可謂供不應求。
而玉林縣的街頭上,更是多出一道道紫色的倩影。
這一天晚上,辰君院子來了一個讓他戳手不及的客人,他的結拜妻子秦玉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