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別走。”
秦玉鶯飛快的跑上去,攬住辰君,神情徹底慌張起來,“我沒有厭惡你,從來都沒有。”
“不討厭我卻從來不肯理我,有這樣的道理嗎?”辰君氣憤道。
“我隻是,我隻是生我自己的氣,我總會想開的。”
辰君嗬嗬冷笑,“就像當初拜堂後那樣嗎?說是想開就圓房,最後連和離書都想好了吧。”
秦玉鶯臉色大變,卻說不出話。
“你總是這樣的猶豫不決,你總是這樣的拖拖拉拉,什麼時候能幹脆利落點呢?你自己拖著不要緊,你可知道我的心這兩個月來一直倍受煎熬?”
辰君盯著秦玉鶯的眼睛:“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要麼接受我,要麼我們和離,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嘛?”
秦玉鶯躲閃辰君的眼神,“我,我還沒想好。”
“既然你沒想好,那我替你做決定。”說罷,辰君再次低頭,往那處柔軟而去。
秦玉鶯正想偏過頭,辰君惡狠狠道:“不準閃避,不然我會認定你是下定決心厭惡我。”
於是,秦玉鶯委屈的閉上眼睛,不敢躲避了。
空氣中,忽然有曖昧的氣氛開始蕩漾,剛才的爭吵、剛才的衝突似乎並沒有發生過。
辰君品嚐著拜過堂的妻子的櫻唇,覺得甜甜的,心中忽然有初戀的幸福感覺,這是在姬嵐和夏侯穎身上沒有的,在姬嵐和夏侯穎身上,辰君感覺更多的是肉體的欲望。
男女之間,很多複雜的爭吵往往隻需要一個粗暴的吻或者粗暴的睡一覺就完事。
辰君現在也是這樣,兩人唇分後,秦玉鶯在沒有之前的羞憤,隻有單純的害羞。
辰君撫摸著秦玉鶯的秀發,道:“以後不準再動不動玩冷戰,不然我剝了你的皮。”
辰君將皮這個字咬的重重的。
秦玉鶯一羞,蚊子似的嗯了一聲。
“明天我就出發,幫嶽父搞定江夏郡的事情。”
又是一聲細小的“嗯”聲。
辰君湊近秦玉鶯晶瑩的耳朵,柔聲道:“等我回來,我們圓房好不好。”
秦玉鶯身子一顫,用很小的聲音問道:“我和姬嵐誰說的對。”
辰君嘴巴突然張開,哭笑不得,感情這個問題你還記得呢?咋就這麼小心眼呢?
這裏隻有一個女人,所以辰君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是我的玉鶯說的對,你可是我拜過堂的妻子。”
秦玉鶯不吭聲,臉色卻開始愉悅起來。任何時代女人都喜歡聽好聽的話。
辰君於是又問道:“好不好?”聲音越發輕柔。
“才不是你的玉鶯。”秦玉鶯突然推開辰君,再次踩在他腳趾上,“壞人。”
一聲嬌嗔後,秦玉鶯歡快的跑開了。
辰君痛苦的揉著腳趾,嘴角卻浮現一抹微笑,很多時候,女人沒有否認就是默認。
......
是夜,一匹駿馬往玉海縣而去,馬上一人滿臉塗抹的紅紅綠綠,與李尋歡妝容十分相似,這是古代貴族的一種男妝。
第二天淩晨3點,辰君站在姬府門前,伸手敲門。
很快,一個仆人開了門。
辰君掏出一張寫滿字的書卷,“將這個交給姬州府,他會來見我的。”
仆人拿了書卷,關上門稟報去了。
一刻鍾後,姬府的孔管家帶著一絲睡意走出門外,奇怪的看著辰君臉上的妝容,“楚公子,你這是?啊不,現在應該叫你姑爺了。”
“噓!”辰君將手指壓在嘴唇中間,示意孔管家小聲,“孔管家,我這次前來請務必不要聲張,任何人都別說。”
孔管家意識到什麼,鄭重道:“小老兒省的。”
“孔管家,帶我去見姬州府。”
孔管家道:“姑爺,州府大人現在不方便見你。”
“我有急事。”辰君以為姬寒在睡覺。
孔管家猶豫片刻,道:“姑爺,老爺正在見一位貴客。不如你跟我進去,等老爺完事了我再稟報老爺。”
“行。”
辰君隨著孔管家進了姬府,坐在客廳裏喝茶,心裏卻在想著這淩晨3點的,到底這姬寒要見誰?
這個時間點能讓姬寒接待的必定身份不一般。
辰君在客廳等了半個時辰,孔管家再次走進客廳,“姑爺,老爺還在接待貴客。”
辰君問:“貴客是誰?”
孔管家搖,“姑爺,事關老爺秘密,小人不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