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葉司晨看著心裏窩火,差點就拍桌子指著霍景延鼻子罵了,還是喬斐斐在底下按住了他。
喬斐斐笑得柔弱:“霍……霍少,你還記得我麼?我是喬斐斐,小時候我給你講過故事的。”
霍景延像看物件的看了她一眼:“忘了。”
不過幾秒他又道:“哦,想起來了。”
喬斐斐心裏一喜,甚至還有些小得意的看了葉梵一眼。
葉梵:“……”
這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
以她對霍景延的了解,肯定還有後續。
果然,霍景延一臉嫌棄的開口:“我記得小時候有一個拿著故事書流著鼻涕哭得像殺豬一樣的小女孩,原來就是你啊。”
喬斐斐臉上的笑容一僵,霍景延一聲嗤笑:“你隻是喬家的一個旁係,也不知道誰給你們的膽子也敢往我身邊湊,還說講故事,吵得我差點進了搶救室,我當時就懷疑是不是有人派你過來想弄死我的,還好喬爺爺親自過來把你弄走了,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怕做惡夢。”
喬斐斐的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原本就是一副柔弱的模樣,現在更是我見猶憐,讓人心疼不已。
“霍景延,你……”葉司晨拍桌而起,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葉學義低聲喝斥:“司晨你閉嘴。”
葉司晨氣得不行,怒瞪著霍景延。
葉梵見狀,低頭喝茶,不過見他們吃癟,心裏很爽。
可霍景延不是那麼好惹的人,直起身子,改在桌子底下牽著葉梵的手,並且在她的手心裏撓了幾下。
葉梵扭頭朝他看過去,隻見他另一隻手捂住嘴巴,悶咳了幾聲,像是被葉司晨嚇到了:“你剛才好凶的樣子,是對我不滿麼?”
葉司晨想說什麼,葉學義趕緊道:“怎麼會,司晨他喝多了。”
霍景延眨了下眼睛:“可他明明在瞪我,你看,現在還在瞪,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葉學義頭上汗滴滴,連冷汗都冒出來了:“司晨,趕緊給霍少道歉。”
葉司晨也是被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現在被按住給一個病秧子道歉,怎麼可能。
葉梵放下茶杯,坐等葉司晨作死。
“爸,不就是一個病秧子,你怕他做什麼?”他女朋友還在身邊,就這樣被下了麵子,他心裏早就憋屈得不行了。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聲落在葉司晨臉上,葉學義氣得額頭的青筋都突了出來,眼裏有著恐慌和不安。
還沒開席,主桌上就他們五個,葉司晨那一句病秧子,還有響亮的巴掌聲立刻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這是什麼回事?葉總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葉少可是葉家唯一的繼承人,這樣是不是太那個了。”
“好像是葉少說了什麼病秧子,葉總才生氣打他的。”
“病秧子?誰是病秧子?”
一些精明的人本來就對霍景延的身份生疑,大家隻知道霍景延在寧城養病,卻足不出戶,從來不參加任何宴會,所有幾乎沒人能認出他。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霍少和病秧子這兩個關鍵詞,再加上葉學義的態度,他們立刻就聯想到了從京都過來養病,卻一直足不出戶的太子爺——霍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