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葉梵走後,葉學義馬上給公關和律師打了電話,讓他們上來商量切節聲明的事。
切節聲明一出,有人支持,自然也有人覺得葉梵無情,不過很快就被懟了回去。
【不管怎麼說葉家也養育了她十多年,做錯事的人是葉詩雨,又不關葉總他們的事,這也太冷酷無情】
【那些說葉梵過份的人大概都是聖母吧,如果有人這樣陷害我,挖我親人的墳,我一定跟她不死不休,隻是脫離關係而已,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樓上,看清楚了,不是葉梵要脫離關係,而是葉氏發的聲明,這跟葉梵有什麼關係,腦子呢】
之前有網友被帶了節奏,罵了葉梵的心裏過意不去,自然是幫著葉梵。
“梵梵,這下好了,恭喜你終於脫離葉家,要不我們今晚出去慶祝一下,你覺得怎麼樣?”喬落拿了瓶牛奶,做幹杯的樣子,順便提議了一句。
葉梵想了想,道:“反正又沒別人,不如就在這裏慶祝吧!”
喬落立刻露出一抹我懂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曖昧:“我了解。”
“你了解什麼?”葉梵被她看得不自在。
喬落隻是笑了笑,繼續喝牛奶,沒說話。
葉梵也鬆了口氣,這段時間她跟葉家的事情鬧得人盡介知,現在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這邊在慶祝,可葉家那邊就不太平了。
於慧麗出去跟別的富太打探消息,一回來就把高跟鞋脫下,累得坐在沙發上捏腳。
“學義,你不是說今晚有應酬麼?還有,你怎麼會讓人發切節聲明,這樣豈不是太便宜葉梵那個賤人了。”
於慧麗對於他的做法,非常不滿。
葉學義麵色平靜,茶幾上放著一個資料袋,看著於慧麗的目光也是平靜得嚇人。
“你幹什麼這麼看著我?”於慧麗嚇了一跳,拍了拍胸脯。
“你怕什麼?難道你在心虛麼?”葉學義唇角勾起一抹怪異的笑。
於慧麗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學義,你到底想說什麼,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跟那些太太們在一起受了多少罪,我的腳都磨破了。”
“那你還真是辛苦啊。”葉學義譏諷的開口。
於慧麗張了張嘴,總算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小心翼翼的道:“學義,你怎麼了?是不是葉梵那個賤人……”
“哐當”一聲,葉學義抓起茶幾上的茶杯往地上砸,茶杯的碎片四濺,嚇得於慧麗尖叫起來,緊縮了一下,捂住自己的臉。
“學義,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在外麵受了氣回家來就拿我撒氣,這段日子我好過麼?”
葉司晨和喬斐斐一回來,就聽見瓷器摔碎的聲音還有於慧麗的哭聲。
葉司晨丟下喬斐斐趕緊跑進來,“媽,爸,你們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麼?”
葉學義額頭青筋突現,那雙眼睛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還有他的雙手更是顫抖的握成了拳,卻偏偏隱忍不發。
見葉司晨回來,他下意識的拿起茶幾上的資料起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