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公主,這是怎麼回事?”鳳陽看著地上哭泣不止的孫姓貴女,外加她臉上那兩道疤痕,沉著臉問拿著鞭子的陳玉蓉。
要說氣質,陳玉蓉十幾年的公主當下來還沒有鳳陽當一年的那種氣質來的要強,這大概也是老皇帝喜愛她的原因,天生的貴族,龍的後代。
陳玉蓉被鳳陽板著臉給唬到了,她心裏一頓,繼而憤怒的指著孫姓貴女,“你來得正好,你給我評評理,我在這裏走得好好的,這個女人就跑過來諷刺我,我沒有把她打殘廢已經是仁至義盡,現在竟然還敢倒打一耙,看我不抽死你!”
想著想著,陳玉蓉越加生氣,又拿起鞭子抽向孫姓貴女。
孫姓貴女大驚,大喊一聲:“公主救我!”
“大膽!”鳳陽大怒,身後的侍衛一把抓住陳玉蓉的鞭子,“在本宮麵前你竟然還敢行凶!這裏是肖國宮廷,不是什麼山村野戶!”
陳玉蓉臉色十分不好,再加上手上的鞭子被肖國侍衛搶走,差點讓她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我好歹也是陳國的公主,肖國的公主為何如此不給我臉麵?”對於肖國公主,特別是這種受寵的公主,陳玉蓉是不敢多加放肆的。她是陳國的公主,在陳國極其受寵,她知道這寵愛背後的力量將是多麼大,隻要她說一句,她的父皇都會將其辦好,哪怕是殺人的事情。
“好歹這位也是咱們肖國的貴女,陳國公主說打就打,是在侮辱我們肖國嗎?”鳳陽順著她的話,反問了她一句。
陳玉蓉不知悔改,大喊:“到底是臣子,臣子的女兒對於皇家人來說不過是奴才,奴才怎麼樣,咱們做主子的何必管她們呢!”
這話一說,不光在場的所有貴女,就連鳳陽的臉色也不好,但很快她就冷靜下來了,這個陳玉蓉越加無腦,那麼對她鳳陽就越加有力。她知道自己的父皇雖然喜愛她這個女兒,但是朝臣並不將她放在眼裏,就連朝臣的女兒,對自己也是抱著不得罪也不交好的態度,所以才會在宴會上極力為孟琉璃開脫。
“陳國公主此言差矣,君君臣臣,做好本分即可,怎麼會有奴才一說?再說了,即便真的是奴才,那也是我們肖國的奴才,怎麼輪得到你這個外人來說三道四?”
鳳陽很強硬,那氣場連躲在暗處的陳澤業則嘖嘖稱歎。
“主子,咱們不要去幫助陳玉蓉嗎?”到底是陳國公主,若是被肖國的鳳陽這麼折辱,豈不是打臉陳國?
“無礙,我們接著等。”陳澤業淡淡的笑著,他從鳳陽的身上看到了一種氣質,這種氣質跟自己相差無幾,幾乎都是從黑暗中爬起來的氣質。
身邊之人不敢多說什麼,他是跟在陳澤業身邊的一個下人,主子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這……”聽到鳳陽這麼說,陳玉蓉果然理虧,她想動手打人,但是礙於鳳陽身後的那些侍衛,以及鳳陽的受寵程度,想到這裏,她幹脆豁出去了,“好吧好吧,我認錯,我不該這麼做的!”
反正認錯也不會掉一塊肉,隻要不將事情惹大,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