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楓此時正坐在臥室外的小陽台上,目光怔怔的盯著樓下發呆,從這兒看下去可以看到冷宅的整個院子。
一到黃昏傭人便會早早的將院子裏的燈打開,暖黃色的光籠罩著一方天地,在靜謐的夜裏倒是透出了一股暖意。
院子鐵門處一進來的地方栽著兩顆從國外移回來的不知道名的樹,大理石的地板從院門口一直蔓延到了宅子台階下,在院子一角挨著柵欄處生著一叢茂密的紫藤蘿,花架下搭著個秋千,其餘的地方則是種滿了鬱鬱蔥蔥的紫羅蘭和鬱金香,都被傭人們打理的整整齊齊。
早些年這宅子剛買下時,整個院子裏還不似現在這般鬱鬱蔥蔥,全部都是大理石的地板,看上去幹淨又整潔,巍峨莊重的沒有一絲生氣。
後來洛采鳶從老宅子裏搬過來,這裏才漸漸有了生氣。
洛采鳶最喜歡的花就是紫羅蘭和鬱金香,而且那段時間為了給自己的作品尋找靈感,她便命人將院子裏的大理石都挖了,移栽上了這些花兒。
再過兩三個月就是花季,這些花要是都開了,那肯定很美。
直到背後傳來輕微的響動,這才把冷楓走神的思緒從回憶裏拉回來。
估計是王姨上來給他送甜牛奶了,站起身,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從陽台進了臥室的小沙發上坐下。
徐萱萱跟在王姨身後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小沙發上的冷楓。
隻是很隨意的靠坐在那兒,襯衣領口的扣子被解開了三顆,露出了那對誘人好看的鎖骨和一大片泛著光澤的瓷白肌膚,修長的腿一條伸直了,另則一條軀了起來,胳膊搭在上麵,微微眯著眼睛,盡顯慵懶之態。
果真是個妖孽。
徐萱萱不知道怎麼的,目光在接觸到冷楓那泛著光澤的胸口時,心裏竟就有些癢癢的,臉也就跟著不自覺的燙了起來。
而這作祟的因子隻要在腦袋裏稍微冒了一點苗頭,就控製不住它瘋狂的肆意生長。
徐萱萱隻覺得自己這麼多年是白活了,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沒有男人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自己雖然好色但是不色,頂多就是個顏控而已,可是這會兒腦子卻不受自己控製,滿腦袋瓜全是冷楓在床上赤果果,和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麵。
王姨將甜牛奶端過去放在了冷楓麵前的小幾上,一股奶香味頓時衝入嗅覺。
“那我就先下去了,少爺,有什麼事兒你就吩咐我。”
說罷便收起了托盤,然後向外走去,還微微笑著向徐萱萱點頭示意了一下。
等到關門聲再次響起,冷楓才睜開眼,他以為房間裏沒人了,沒想到這一睜,就和正在認認真真打量著他的徐萱萱撞到了一起。
“……”
“……”
饒是向來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冷總裁也結結實實驚訝了一下。
“你……”
徐萱萱在最初的一愣之後立馬就反應了過來,畢竟是她先來的,也是她盯著人家一動不動的看的。
被突然睜眼的冷楓驚了一下到沒多大感覺,反倒是盯著人家看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剛才自己也不知道在想啥,反正看著看著就沉迷於冷楓的盛勢美顏無法自拔了,反應過來立馬抬手抹了一把嘴角,也不知道自己流口水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