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嚴?你怎麼在這?”久霄明顯一愣,見到眼前之人,有些意外。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低聲道:“那些孩子,我已經安放好了,回來的路上聽聞今天發生了獸潮,便忍不住上山上看看。”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稀疏平常,跟本不露半點破綻,久霄也沒有懷疑。
淡淡的看了崔嚴一眼,淡淡道:“感覺有些異常嗎?”
“的確,”崔嚴點了點頭:“這裏的靈氣虛浮,濃度及低,按理說不足以支撐這麼多邪獸的。”
果然,久霄點了點頭,他也發現了這一點。
“你看那邊?”崔嚴指了指到了山頂才能看得到的,那片凹陷,類似於火山口的地方:“那個大家夥,恐怕就是獸王了,如果想下去看看的話,我們得小心點。”
定睛看去,那裏橫臥著一隻……巨大的……老鼠?
久霄臉色一僵,獸王竟然是一隻這玩意?本來在他的想象中,怎麼說,獸王也該是血脈最貴,至少看起來唬人一些隻不過如今親眼所見,卻是大笑了他的念頭,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二人並排爬下去之後,那隻大耗子死死的盯著他們,卻沒敢出聲,也沒敢出手。
久霄皺了皺鼻子,輕笑道:“是你把它教訓的服服帖帖的吧?”
被看出端倪,崔嚴臉不紅心不跳:“的確,我剛剛就來了,不過我一個人進那個地方有些吃力,知道你肯定回來,這才是在那等了一會兒。”
久霄不疑有他,崔岩心中的小九九,可沒多少能瞞過他的眼睛。
“我透!”翀霄劍嗷嗷直叫:“弑神鼠?我透!本神劍今天看到了什麼?”
弑神鼠?久霄沒聽說過,不過聽它這語氣,看它這名字,好像應該是非常屌的玩意把?
忍不住問道:“很厲害嗎?”
“廢話!”翀霄劍如果有手的話,此時應該已經是張牙舞爪了。
“洪荒異獸榜上實力排行地二,可怕係數排行第一!雖然幼年期,但戰力也絕對比你屌炸天!”
久霄眯起了眼睛,淡淡的看了崔嚴一眼,心中有些疑竇,但終究是沒有說什麼。
“什麼樣的地方,讓你都不敢進了?”久霄忍不住懟了崔嚴一胳膊,低聲道。
指了指一個方向,崔嚴淡淡道:“就是那個!”
定睛看去,那是一口……井?除了井這個字之外,久霄實在想不出更適合的詞來形容了,雖然他知道這玩意不應該叫井。
“那個入口,需要兩個人同時啟動左右的陣法,才能進入,我一個人自然是沒辦法。”崔嚴聳了聳肩,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就把裏麵的好東西都搬光了。
這才了然,久霄翻了個白眼,就知道是這樣,這家夥可不是會共患難共享受的人。
“看看吧,來都來了,怎麼說也要一探究竟,不能空手而還。”
就抱著這樣的心態,倆人倆到了那口“井”旁邊,一左一右,啟動了陣法。
而在一旁看著的弑神鼠,眼中閃過一道凶光,又閃過了一道委屈,抬起了一半的爪子無力的落下,它都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