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將自己的全部精力投注到了賭桌上,有些人歡笑,有些人興奮,有些人歎息,也有些人憤怒。說是世間所有的表情,都在這賭廳內展現的淋漓盡致,一點都不誇張。
蕭墨鈞的精神也被這喧鬧的氛圍提到了最高點、蕭墨鈞大步的走進賭廳內。
這賭廳裏的一切建築和擺設都富麗堂皇,對於像蕭默鈞這樣對金錢的概念如白紙一樣的富人來說,這裏真的是一座人間天堂。
許多台桌上擺放著一摞摞一人高的紅色鈔票。別人賭的籌碼,而他們玩的是現金,此時要是有罪犯搶劫這裏的話可比搶銀行還劃算。
蕭默鈞來到了中央一個鋪著綠色台布的大案子。抽出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翹著二郎腿。俊美的雙眸凝視著其他幾位賭徒的手牌和砝碼。
坐在對麵一個短發的年輕人,口中叼著雪茄,襯衫的扣子很不整齊,露出了自己兩塊拳頭般大小的胸肌,一條又粗又長的黃金鏈子垂在胸前,透過薄薄的襯衣,隱約可以看到胸前還趴著一條“過肩龍”。
這個男人和蕭默鈞雷同,也是家境顯赫,標準的富二代。從小遊手好閑,一直無所事事。因為經常來這裏豪賭,和蕭默鈞已經成了標準的“賭友”!
大家都叫他阿龍。
阿龍看見蕭默鈞來到自己的對麵坐下,嘴角一麵微微上揚,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咬著口中的雪茄。充滿尼古丁的煙霧熏的他眼睛半眯著。一臉的流氓相。
阿龍歪著頭對著蕭默鈞壞笑。“呦,兄弟,好幾天沒見了,哪兒瀟灑去了!”說完對著蕭默鈞挑了兩下眉毛。
蕭默鈞的表情仍然是淡淡的,如果不是因為他擁有著絕世俊美的臉龐,很容易讓人就理解成,這個人就是個吸血鬼。
蕭默鈞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但這表情就已經當做是回答了。
阿龍頑皮的探著頭,玩弄著手中的幾個碼子,走到蕭默鈞身旁坐下。壞笑著……
“喂!”阿龍的胳膊肘輕輕的搥了一下蕭默鈞,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蕭默鈞的雙眸。這個阿龍和蕭默鈞的性格截然相反。這個男人的表情會笑。眼睛更是會說話,可是表情裏始終都是壞壞的味道。
阿龍扶在蕭默鈞的耳邊,調侃的對他說:“哥們兒,那邊,又找了幾個好貨色,都是沒****的骨朵,有興趣沒?”
蕭默鈞看了一眼已經被勾出欲望的火的阿龍,輕輕的冷哼了一聲。
阿龍見蕭默鈞滿不在乎的神情,有些納悶,平日裏這群人對這個可是最感興趣的。
原來,他們的賭注一直都是女人的第一次,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刺激的了。許多家境貧寒還有些拜金的女人,就會把自己的第一次以幾十萬或者一二百萬的價格賣給這些富豪。通常也都是一夜情,這些富豪玩膩了之後便不再理會這些女人。
阿龍接著調侃著蕭默鈞,“絕對正啊,我見了兩個,都是好貨。喂,就這個女人,跟那幾個比,簡直就是庸脂俗粉啊。”阿龍說完,眼睛瞥了幾下站在台子前麵發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