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有些猶豫,他並不相信,但是卻發現薑忠國一直在盯著江晨。
“小夥子,這也行就是我妻子做後一次機會了,希望你能幫我一次,薑忠國在這裏感謝了。”
說著話,薑忠國竟然在眾人麵前給江晨行了一禮。
這一舉動嚇得眾人都是一驚,他們不明白為何薑市要這麼做。
於此同時誰也不明白薑忠國在江晨的眼神中看到了的是什麼。
那隻是幾秒鍾的對視,薑忠國見到的赫然是波瀾不驚,浩瀚無垠,甚至一絲王者風範。
“江晨拜托了。”
秦曉路都是一愣,見到父親如此趕緊上前給江晨也是行禮道。
這一對父女的行為讓眾人目瞪口呆,誰也沒有想到薑忠國最後時刻會選擇相信江晨。
“薑市,曉璐放心吧。”
對著兩人點頭,江晨再次握住手中那根銀針。
“小子,我姐夫信任你,你要是讓我們失望,你知道後果。”
“胡海閉嘴...”
薑忠國怒嗬,嚇得胡海趕緊閉嘴不敢再說話。
“曉璐留下,其他女護士留下,所有人全部外麵等候。”
“好,好...大家趕緊出去,救人要緊。”
此時的徐紅無比震驚,江晨從沒讓他失望過。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信任,信任到他曾多次感覺江晨是上天派下來保護他的。
畢竟每一次市第一醫院遇到危險之時,江晨都能準時出現。
手術室內,當護士為胡靜梅換好了手術服之後,江晨這才帶著秦曉路上前。
其實帶著秦曉路也隻是為了證明他的清白而已。
“患者一會的表情可能會有些痛苦,但這是正常情況,不要喧嘩。”
“是...”
隨著一種年輕女護士開口,江晨終於舉起手中一根銀針。
左手持針等候,右手施針行動。
一時間眾人隻見江晨雙手並用,忽而加大力度刺入,忽而輕體慢撚。
整整二十分鍾也不過才紮了十針。
秦曉路在一旁小心的盯著,此刻病床上的胡靜梅除了緊皺眉頭和生理性的顫抖著肌肉之外再無任何的變化。
到是江晨早已經滿頭汗水,這種施針極度考驗功夫,江晨曾一度認為這項針法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掌握的。
當時間來到第二十九分鍾之時,秦曉路不禁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
除了距離時間結束不到一分鍾外,母親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手術室外麵胡海,胡峰兩人已經快要按耐不住了。
“姐夫,這世界馬山就到了,裏麵沒有一點消息,我不能等下去了。”
胡海有些激動。
“是啊姐夫,我也要進去,我不能認有這個毛頭小子胡來,我不能連姐姐最後一麵都見不到。”
胡峰跟著在一旁吆喝,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連薑忠國都有些動搖。
“兩位胡總,江晨說了三十分鍾,現在時間還沒到,你們進去會影響治療的。”
徐紅小聲勸著,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有些不太敢確定了。
“放屁,現在距離三十分還剩一分鍾了,前麵二十九分鍾都不能達到效果我不想這一分鍾能讓我姐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