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線電裏牛仔聒噪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聽完後,林川知道了她的身世,她出生於一個部落,從小受到部落人的排擠,因為是一名傭兵強奸了她的母親,誕生了她。
後來她的母親去世,她出外闖蕩,找到當年強奸她母親的傭兵親手將他殺死,後來加入了天主教傭兵團。
這個故事換了別人也許會覺得很驚奇,但這樣的故事就在林川的身邊發生過。
林川原來的隊長叫作屠夫,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他殺人無數,在那個賞金不是很高的年代裏,靠著傭金賺了不少錢,他在外無情,但他有自己的家庭,他原打算著做完最後一單,掙夠100萬美金,就金盆洗手,遠離戰場。
在最後一場戰爭裏,他一如既往地取得了勝利,打掃戰場時,一堆肉泥上的金燦燦的一條項鏈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條項鏈是他親手為自己的兒子做的,他跪在肉泥旁失聲大哭起來,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出現在敵人的軍團裏……
“不好,有敵人。”隊伍中扳機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地,一顆閃光彈在隊伍中間炸開,林川當時戴著夜視儀,被閃光彈閃到後,眼睛瞬間進入黑暗。
摸著黑的他不斷向外爬著,周圍的槍聲“噠噠噠”響成一片,林川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前麵似乎是一條河,林川能聽到水流的聲音,他跑過去,用水不斷地清洗著自己的雙眼,卻無濟於事,現在的他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個陰影。
“臥槽。”林川本想將這倆個字罵出來的,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來。
他被人偷襲了,敵人從後本想一擊割斷林川的脖子,似乎用力過小,隻弄斷了林川的氣管,林川躺在地上無力的打轉著,他出不上氣了,絕望的他在口袋裏摸出了膠布,心生一記的他將氣管用膠布纏繞,沒想到起作用了,從獲新生的他,還沒來的急好好呼氣空氣,一個巨大的黑影向他閃來。
林川死死抓著對方的頭顱,任由對方的拳頭不斷招呼著自己的胸膛和肚子。
“媽的,拚了。”林川張嘴向對方一口咬去,對方不斷地掙紮著,林川不知道有沒有咬斷敵人脖子上的動脈,反正自己快要控製不住了對方了,林川就又一口接著一口咬了下去,敵人慢慢沒有了動靜。
“吃人了!”一聲驚呼聲在林川不遠的地方炸開。
漸漸恢複視力的林川看到他旁邊躺著一個人,脖子上隻剩下了一根骨頭,看到這裏,林川忍不住吐了起來。
“老大,沒想到你還好這口。”趕來的隊員調侃著他,林川怎麼解釋似乎都無濟於事。
我給想到一個外號:“ghoul!”
“食屍鬼!食屍鬼!”隊員忍不住將林川向天上拋了起來,大聲叫喊著林川的外號。
“放老子下來,老子的氣管還斷著呢。”林川在天上大喊,聽到這裏,隊員小心翼翼的將林川放了下來。
“都讓開。”是蜘蛛,蜘蛛是天主教雇傭兵隊伍裏的戰士,也是他們隊伍裏的醫生。
看著林川將氣管纏著的一層層膠布,不由得感歎著林川真是個異類,她幫林川將氣管縫合,消毒,然後給他纏上了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