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上人來人往,匆匆離開的她撞到了不少的人,她差點就將幾位賓客手裏的酒杯撞翻。

“怎麼回事,不長眼睛嗎?”

被她正好撞到了一個西裝男人抿了抿嘴唇,那男人的表情很是難看,似乎是很少遇見這麼急手急腳的女人。

沈蔓之聽到了男人的這句話,更是不敢回頭的往前衝去。

夜色溫柔,月光靜靜地灑在花園裏,她大口喘著氣。

一不留神不知不覺就跑來這個幽暗的地方了,此時夏蟲在草叢裏叫著,很是幽靜。

“果然還是……我太失禮了吧。”

沈蔓之憂傷的低著頭,可是心裏卻一直抽痛著。

重生一次,她才發現原來這麼多人輕信這些謊言,包括剛剛在她麵前的陸寧。

而她完全做不到忽視這些刺耳的話語。

正在她內心無比糾結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花園之中。

“看你麵色很焦急,怎麼不去和那些製作人們攀談聊天?反而來這個沒人的地方,是出了什麼事嗎?”

男人的聲音,就像是花園裏盛開的白薔薇一般。

“不是……”

沈蔓之回過頭,發現來人正是慕白。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銀白色的西服,和她淡漠的氣質很是相搭。

她慢慢的渡步過來,麵色不變。

在她看見沈蔓之手腕處的紅色劃痕之後,眸子閃了閃:“你受傷了?”

順著慕白的視線看過去,沈蔓之發現她的手腕處似乎是被剛剛的玫瑰花刺滑到了,紅色的劃痕處甚至有幾滴鮮血流了出來。

她盯著手腕處的傷口:“不礙事的,一點小劃傷而已,我……”

她現在無暇分心去管手上的劃痕,她的心髒怦怦的跳著,她回憶著剛剛您的話,有些茫然的閉上了眼睛。

慕白專注的看著她,眼神移到了她的傷口上:“這可不行,得趕快處理,你明天不是還有戲嗎?”

沈蔓之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

慕白朝她伸了手,似乎是示意讓沈蔓之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走吧,跟我來,我帶你去處理傷口。”

經過了漫長的走廊之後,她們兩個人終於到了一個大宅子門前,慕白將她帶進去,走到了一個休息室的門前。

正當沈蔓之想要開口詢問時,慕白敲了敲門,門頓時應聲而開。

慕白難受:“進去吧。”

沈蔓之順從的進了門,卻發現門內的裝修是極盡奢華的歐式裝修,櫥櫃上還擺滿了看上去十分珍貴的收藏品。

兩人進門之後,xyz打開了一個抽屜,將裏麵的應急藥箱拿了出來。

“手臂給我。”xyz熟練的拿起了碘酒和棉簽,對著沈蔓之的手臂消起毒來。

看著慕白認真的眼神,沈蔓之的那顆灼熱的心像是被放在冰水裏滾了一圈,舒心了不少。

“這是哪裏。”

她好奇的打量著這間房間,看上去也不像是休息室之類的地方。

慕白還是低著頭在她的手臂上消著毒,頭也不抬的說了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