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將整杯紅酒灌下的白鷹,臉色通紅通紅的,站在那裏都有些打晃了。謝欣急忙起來扶他坐下,關切的問詢道:“你要不要緊。”
“沒事。”
白鷹佯裝出一副難受的表情,艱難的笑了笑,為了演的逼真一些,他還扯了扯衣領。
他的身軀還暴露著血族的自愈能力,就算沒有血族的能力,他的內力隻需運行起來,將酒氣通過毛孔逼出體外即可,可以說白鷹就算是把整個白山天池的酒喝得一幹二淨,隻要他不想,就絕對不會醉。
想要讓他,恐怕隻有葉歡親手釀製的桃花香。
“好,好酒量。”董良冷笑的讚了一聲,而後又將酒瓶拿了過來,給白鷹倒著酒時緩緩說道:“罰酒啊,我聽說的都是罰三杯,還真沒聽誰說過罰酒一杯的。”
“董良,你別太過分。”
謝欣真的火了,欺負人沒有這樣欺負的,紅酒後勁大,整整一滿杯紅酒下肚,酒量好的還好,像白鷹這樣一杯下肚就站不穩的人,等會必定是吐得死去活來。
“我怎麼了?”董良一臉無辜,嘲諷的看了眼白鷹,“他說要自己罰酒的,不罰三杯還叫做罰酒嗎?要是不能喝就算了,何必這樣逞能呢。”
“誰說我不能喝了?”白鷹搖晃著站了起來,口齒有些不清的說道:“我是怕我放開了喝,董大少今晚買不起單。”
白鷹竟然懷疑他的財力,白鷹這個窮逼竟然懷疑他的財力?
董良險些暴走,為了看白鷹出醜,他強忍著,咬牙道:“我買不起單,你能把整個白山天池會所的酒喝沒了,我也能買的起單。”
“有錢了不起啊。”謝欣狠狠的瞪了眼董良,扶著白鷹就要走,“白鷹,你喝多了,咱先回家去睡覺。”
“不走。”白鷹雖然是在搖晃,雙腳可如同生根一般,謝欣怎麼可能帶他走的了,反倒是他把謝欣給拉近了懷中,一手緊緊的摟著,另一隻端起了酒杯,仰頭就咕咚咕咚給灌進肚子中了。
“你瘋了,不是不讓你喝了麼。”謝欣終於從白鷹的懷中掙脫了出來,雙眼泛紅的吼著。
趙明那些人看著白鷹,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都沒想到白鷹竟然酒品這樣。
之前他們覺得白鷹比董良好很多,更適合謝欣,可現在看來,真是看走眼了。
白鷹沒有理會謝欣,而後將酒杯重重的頓在桌子上,扯了扯衣領,滿臉通紅的對著董良吼道:“滿上滿上,不就是三杯酒麼,這都是小意思。”
董良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濃,冷笑著拿過一瓶紅酒,給白鷹滿上,讚歎道:“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白鷹根本不廢話,端起酒杯就將酒灌進了肚子中,放下酒杯的同時也跌坐在了椅子上。
雙眼通紅的謝欣很是後悔,她要是不為白鷹出頭,白鷹現在也不會連喝三大杯酒,抽了一張紙巾,上前彎腰,溫柔的擦拭著白鷹的額頭。
可沒想到白鷹突然就抱住了她。
她嚇了一跳,正要掙紮時,耳邊響起了極為低微的聲音,“我沒事,等著看董良的笑話。”
她不由的一怔,根本就沒想到白鷹一直是在裝,是在給董良下套。
白鷹放開了她,扶著椅子站了起來,醉眼惺忪,打著酒嗝對董良招呼道:“倒滿倒滿,我和你董大少一見如故,今天咱倆必須喝個不醉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