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懊悔的表情,柳思聰有心逗逗她。
“你的工資還沒扣完,就想辭職?”
後座很傷心的女人驀的抬頭,咬咬牙,看向窗外,眼圈紅了一層又一層,閉嘴不再說話。
許諾看著兩人的互動,眉眼陰鷙,雙手暗暗絞在一起。
寧婉魚,你這個狐狸精,勾完一個又一個,當我許諾好欺負?
從倒車鏡裏對上許諾怨恨的目光時,寧婉魚皺皺眉,很不耐煩,回瞪過去。
她的世界已經夠煩亂的了,不需要這個莫名出現的假想敵再來插一腳。
一路無言回到柳氏建設。
或許是政府延遲了遞交審批表的時間,算是小小的彌補了她的錯誤。
回到柳氏建設後,大家並沒有說什麼閑話,也沒有給她處分的消息。
就連秦姐也沒有說她,看到她時,隻是怒其不爭似的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說的離開了。
柳思聰坐在辦公桌後,盯著玻璃窗外比之前更加忙碌賣力的小小身影,勾起唇角,妖冶的目光微眯。
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給龍耀陽發去短信。
“謝謝你的幫忙,你的女人我會幫你好好照顧的。”
龍氏集團這邊,正在開招標會議的龍耀陽將手機重新放回桌子上。
認真的聽著下屬報告,腦中卻一遍遍閃過那女人紅的像是兔子般委屈的眼。
該死!
他煩躁的一推手機,拿起桌子上的煙盒走出會議室。
正在報告的項目經理以為自己說錯什麼,惹龍少不悅,頓時嚇的一驚,連身體都在抖了,忙亂的視線在所有人臉上一掃,最後定在聶新那裏。
聶新擺擺手,示意他沒事,目光轉向門口,很是憂心。
隻有他知道龍少為什麼煩躁。
能讓一個在商場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失去沉穩,冷靜,除了女人,還能有什麼物種會有這麼大的能力。
哎!感情害人啊!
……
不想回去看到她那張虛偽的臉,某男玩起了離家出走,公然住進龍悅酒店的總統套。
聶新敲門進來:“龍少,苓姨問用不用給你收拾些換洗的衣物。”
男人滿臉不高興,陰冷的一句:“不用。”
第二天,聶新再度推門進來:“龍少,苓姨問您要不要喝她煲的魚頭湯。”
這可是他最愛的一口,一直誇讚苓姨的手藝好。
某男露出比之前更陰冷的臉,甩出一句:“不喝。”
第三天,聶新剛剛敲門走進來。
“滾出去。”
呃!
他是想說,晚上和顧總的飯局時間要到了,可這,說還是不說?
考慮一秒,男人快速退出去,擦擦額頭上的汗,還是少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吧。
顧總那邊,重新約時間。
待房門關上,聶新的腳步離去。
暴躁的男人重新癱回椅子裏,修長的五指間掛著一條鉑金項鏈,舉在眼前。
項鏈在眼前晃來晃去,晃出一道清雅的白光。
龍耀陽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下麵的海螺墜飾。
暗暗嗤笑自己,買來這個幹什麼?
還想把心掏出來讓女人踩碎嗎?那種痛,忘了?
真是不長記性。
晚7點30分。
兩個一窮二白的女孩吃過最便宜的徐家包子,漫步在情侶聚集的中央大街上。
寧婉魚還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他兩天沒回家,今天可能也不會回去。
沒人管她,她可以多逛一會。
身旁的小玲拍拍圓滾滾的肚子,打出一個飽嗝。
側目看向身旁,歎了口氣。
婉魚的心情還是不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和龍少又鬧別扭了,提議陪她逛街是想安慰她,看樣子成效不大。
“婉魚……咦,人呢?”
小玲一轉頭的功夫,那女人已經狂奔到一家小店前,對著櫥窗上竄下跳緊張的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