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影正坐在雪地裏,並未靠近這黃沙之地,整個人的衣襟亂糟糟的,顯得有些不修邊幅。
當然,這一切還在其次,重點是此人的身前,竟是擺著足足幾大壇酒!
而且他喝酒的方式,近乎於是在狂飲,讓人看了著實汗顏!
此時,一銀甲將軍,在四處尋找過後,也是向此人走了過來。
走到此人的身前,這銀甲將軍也是有著些許的無奈。
“奉孝先生,境主不讓你過多飲酒,你怎麼又如此狂飲。”
不錯,在此地狂飲之人,正是本名郭嘉的郭奉孝!
“嗝~人生在世,少了酒又有什麼意思,境主此時又不在,喝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郭奉孝打了一個酒嗝,“再說境主在的話,說不準,還會與我共飲幾杯,子龍,你說是不是?”
與郭奉孝說話的這人,也正是白馬義從的主將,本名趙雲的趙子龍!
聽到郭奉孝此言,趙子龍也是有著些許無奈,道:“奉孝先生,境主一直嚴於律己,在北境之時,也隻會是滴酒不沾。”
提起洛玄,趙子龍的臉上,也滿是由衷的敬仰與崇拜之色。
郭奉孝擺了擺手,“罷了,無趣,無趣,當真無趣,我還是等境主回來好了。”
“那奉孝先生應該或要失望了,北境近期並無戰事,境主在東海城也有事務要處理,短期內自然不可能趕回。”趙子龍搖頭道。
聞言郭奉孝卻是笑了起來,道:“那可未必,在我看來,境主近日,必回北境~”
聽到郭奉孝此言,趙子龍也是感到有些驚訝。
隨後,趙子龍卻是依舊搖頭,“子龍覺得,應是不會。”
他之前正在東海城替洛玄近乎平了魏家和秦家的勢力,更清楚洛玄在東海城正有事情要做。
這種時候,洛玄又怎麼可能回北境。
郭奉孝道:“子龍可是不信?那不如,我們就來打一個賭如何?”
“若子龍輸了,便答應我一個條件,若我輸了,相應的,也答應子龍一個條件,如何?”
聞言趙子龍也是咬了咬牙,道:“好,子龍和先生賭了!若子龍勝,別無所求,隻求先生不再飲酒傷身!”
趙子龍為人,向來是剛正不阿。
他所擔心的,也隻是郭奉孝會飲酒傷身,甚至可能會導致英年早逝!
郭奉孝哈哈笑道:“哈哈,好,子龍果然爽快,既如此,那我們,便拭目以待吧。”
說著,郭奉孝又是拿起麵前的一個酒壇,直接一飲而盡。
隨後,郭奉孝更是深深的伸了一個懶腰。
“嗬~喝了這麼多酒,倒真是有些困了,子龍,我先睡了。”
說完,郭奉孝直接呈一個大字形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趙子龍的臉上,也是越發無奈。
要知道,郭奉孝此時,是躺在這黃沙之地前的雪地,周圍還很是冰涼。
郭奉孝又不像他們這些領軍之將修習武道,身體強健。
就這麼睡過去,身體受涼,可以說都是輕的。
趙子龍也隻好用武道之力提高了周圍的溫度,將郭奉孝身周的雪都是完全化開,讓他這樣躺在平地上。
而想到郭奉孝剛才的話,趙子龍此時,還是依舊堅持自己的判斷。
洛玄在東海城還有事情要做,近日,又怎麼會回北境?
無論怎麼看,都是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