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宜寧打人還振振有詞:“盛譽凱我警告你,胡八道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盛譽凱信。

並且他還相信“誹謗”都是輕的,簡宜寧以及簡家還有更厲害的招數等著他。

這些年要不是顧忌老爺子,簡家早就對他下手了!

他和簡家是死仇,絕沒有和解的可能。

既然不能和解,也就沒必要虛以為蛇。

“你嚇唬誰呢?簡宜寧你帶人上門挑釁,還要告我誹謗?公檢法當是你們簡家開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對,不服啊!”

簡宜寧指指身後源源不斷過來的車和人:“不服你報警啊,報警我尋釁滋事,看是警察給我抓走還是給你抓走?”

他料定盛譽凱不敢——賭對了!

盛譽凱還真不敢報警,警察來一定會調查,雖然所有的證據都被破壞了,但做賊心虛他還是擔心調查出別的來。

隻是心虛嘴硬:“你等著,你跟盛翰鈺都是一夥的,你們害死我爺爺還要強占盛家,我不報警,我讓記者來!”

那些記者拿了他的錢,當然會代表他話,盛譽凱頭腦並不笨,隻是沒用對正地方。

手機剛拿出來就被奪走了,他剛要發火再看搶電話的人盛海。

“爸爸,您……”

盛海沒搭理他,難得從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對簡宜寧道:“賢侄別跟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一般見識,家裏突然遭到這麼大變故,他也是心急才亂話,他有不對的地方我替他向你和女朋友道歉。”

完對簡宜寧和影子深深鞠躬,態度十分謙卑。

簡宜寧知道盛海是什麼樣的人,外表謙卑骨子裏不定還憋著什麼壞呢。

“盛翰鈺和盛澤融呢?他倆十分鍾不出來就讓我們報警,您看讓人出來還是讓我報警?”簡宜寧似笑非笑。

“哦,我們在商量父親追悼會的事情,本來是想你們也進去坐,既然賢侄不放心那就讓他們出來吧。”盛海對兒子使眼色,讓放人。

這種情況還想扣人根本做不到。

盛譽凱不甘心也沒辦法,他回到客廳讓保鏢鬆開幾個人:“你們走吧,到外麵別亂話,爺爺追悼會還沒開,老爺子一輩子要麵子,最後一個麵子給不給,你倆的算。”

“大哥,我們走。”

盛澤融上前拽盛翰鈺,他沒動:“你們出去,我要問清楚爺爺是怎麼死的?”他到這來就是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現在他還什麼都沒有問,一點頭緒沒有是不會走的。

雖然什麼都沒問,但問題卻不少,盛翰鈺知道越早弄明白越好,晚了該有的證據都銷毀,就真什麼都調查不出來了。

但盛澤融不知道他想法,好不容易才有能出去的機會,他居然不走?

盛澤融給心一橫:“好,你不走我也不走,我陪著你。”

張媽和司機都是盛翰鈺心腹,跟著他的老人了,見狀也不肯給大少爺扔下,於是誰也沒出去。

裏麵在對峙,外麵也同樣在對峙!

簡宜寧的人已經給盛家大宅包圍了,與此同時還派了很多記者過來,當場拍下裏麵的一切,記者就新聞裏報出的內容采訪盛海。

“盛先生,請問盛家接下來由誰掌管?”

“您早上火化老爺子是大少爺盛翰鈺的決定,但我們調查到大少爺清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請問您為什麼謊?是想隱瞞什麼嗎?”

“盛先生,現在外麵有傳言盛家會落到您二兒子手裏,這件事情您怎麼看?”

……

盛海被記者團團包圍,想走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