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方雨淺就是他命定的劫數,糾糾纏纏中,不知不覺已經變成了一個死結,她打不開,他也打不開。
也許這個女人就是他生命的詛咒,詛咒他一次次墜入寒冷絕望的深淵,一次次品嚐那得不到,放不下的人間至苦。
也許他就該把她抓過來,囚禁在自己的天地裏,讓她再也不能對其他男人露出花枝招展的笑容,展露她迷人的一麵。
“楓佑哥,陪我去跳支舞嘛。”江木木好不容易靠近林楓佑,急忙擠到林楓佑的身邊,緊緊地挽住他的手臂。
林楓佑的視線淡淡地瞥了一眼那隻緊緊貼住自己的嬌軀,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蘊藏了淡淡無奈。
江木木收到林楓佑的視線卻如同觸電一般急忙鬆開他的手,委屈地咬了咬唇,泫然若泣道: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你已經看了她一晚上了,而且她還挽著別的男人,說不定已經結婚了。”
她向來願意以最壞的心思去揣測別人。
“她就算結婚了,我也不會同你結婚的,木木,我們之間不合適,這句話我不想再講。”林楓佑說完轉身離開。
江木木怨毒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方雨淺,手緊緊地攥緊,誰都不能這樣搶走林楓佑,林楓佑是她的,隻能是她一個人的。
“你!”
方雨淺看著緊緊地箍在自己手上的手臂,眼神中閃過幾絲羞惱,這個男人永遠都不知道問問她願不願意。
突然,一直炙熱的手掌貼上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一陣濃烈的荷爾蒙氣息鋪麵而來,她已經被林楓佑拉進了舞池。
“林楓佑!”
“嗯?”微微上挑的尾音,像是一隻慵懶的貓,今天林楓佑穿一件意大利手工剪裁的黑色禮服,白色襯衣,領口微微打開,露出他健碩的胸膛,袖口處的鑽石袖扣熠熠生輝。
“今晚上一眼看到你,就恨不得走到你的身邊,像這樣緊緊地抱著你,把你揉進我的身體裏,雨淺。”
他的唇息灑在她的肌膚上。
灼熱滾燙。
方雨淺渾身一僵,隻覺得有股顫栗從脖頸傳到她的血液,然後又從血液鑽進她的心底,麻麻地,讓她忘記了思考。
一曲完畢,林楓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了她,她站在一旁像是一個失去靈魂的布偶,那兩個字像是一鼎巨大的鍾,在她腦海裏一下一下猛烈地撞擊,她的腦海像是要炸裂一般,無處可逃。
“撕拉——”
肌膚突然一涼。
方雨淺大驚失色地睜開雙眼,本來完好的晚禮服已經被撕開一個大口子,像是一個巨大的嘲笑。
她急忙用手護住自己的春光,麵上爬上了一抹潮紅,這件人魚禮服為了突出輕盈,裙擺處特意采用了輕薄的細紗,眼下一撕幾乎裸到了大腿。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木木睜大雙眼,狀似無辜地看著方雨淺,“那邊有人喊我,不奉陪了呢~”
“你是故意的?”方雨忘眼眸一眯,眸中閃過一絲厲色。
“其實這樣,不是更加方便你勾引男人嘛,我是在幫你~”江木木突然上前一步,貼在方雨淺耳邊說道,說完,便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