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淺勉力撐起臉上的笑意,貝齒緊緊地咬住下唇,手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灼燒的感覺從喉嚨一直蔓延到心底,透過心髒,進入血液,傳遍全身的每一存肌膚。
“那隻怕,由不得侄女做主了!”
王總話一落,方雨淺麵色一變,她知道這群人很大膽,但是沒想到這般大膽。
她極力忽略身體突然傳來異樣感覺,忍著萬蟻噬心一般的灼熱和麻痛感,有些不穩地站起身軀,卻一把被王總拉進了他的懷裏。
“王總,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恭喜王總,我就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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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見狀一一起身告辭,方雨淺急忙起身,想要掙脫禁錮在腰間的肥豬手,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心,重重的一沉,今天這般,難不成要落進眼前這樣不堪的人手中,一想到這樣,她恨不得咬舌自盡才好。
“小美人,別著急,我會好好疼你的,至於方氏,就當做你的嫁妝好了。”嘴胡亂地親上方雨淺細嫩的肌膚。
“誰敢走!”一道淩厲的聲音突然從外麵傳來。
正要離開的人群站在門前,注視著眼前的人幾個跨步就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幾個人,將門守得嚴嚴實實。
王總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狠狠地丟到一邊,眨眼間,方雨淺已經落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是林楓佑!
方雨淺隻覺得眼眶一熱,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地上的王總回過神來,勃然大怒,“你什麼人·
視線在看到眼前站著的人時候,所有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裏,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
“林總!您怎麼有空到蘭陵來,有失遠迎,是在抱歉,不如由我做東向您賠個不是!”
林楓佑沉默不語,銳利的眼神像刀刮在眼前人的身上。
王總訕訕地低下了頭,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閃過驚慌,手竟然無聲地抖了起來,“林總,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那隻手摸了?”
王總顫顫巍巍地舉起一左手,神色閃過祈求,“楓佑呀,我年紀大了,眼神不好使,你就看在我曾經與你父親是好友的份上,放我一馬把。”
“啊——”
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劃破酒店寧靜的上空,王總抱著自己剛剛被折斷的手正在地板上疼得打滾,林楓佑仍然麵無表情地站在遠處。
“在場的人,如有下次,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薄唇逸出的話似乎是沾染了來自地獄的氣息,不由自主地讓在場的人渾身一顫,紛紛低頭,應下。
說完,他抱著方雨淺轉身,消失在了酒店的大堂。
黑色賓利中。
方雨淺眼神迷離,麵色緋紅,手胡亂地抓著自己的衣服。
一旁的林楓佑卻隻是冷眼坐著,並不去理會旁邊人兒的難受。
“熱!好熱!”
櫻唇中不斷吐出這幾個字,似乎她的主人真的很難受。
柔弱無骨的小手似乎發現了解藥一般,纏上身邊的男人的身體,冰涼的觸感不由讓方雨淺舒服地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