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皇笑道;“孫局長的脊椎曾經受過傷,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槍傷,正是受了這種傷,所以孫局長無法長時間久坐,一旦坐下就猶如針紮一般,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聞言,不僅是孫局長的臉色一震,在座和孫局長熟悉的人都驚訝了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孫局長這毛病,但是看過了很多醫生都無法根治。
“你調查我?”孫局長冷著臉站起來。
“老孫,你幹什麼呢?人家蕭先生是真本事,用得著調查你嗎?”錢局同樣站了起來,蕭皇可是他請過來的客人。
“我還沒說完。”蕭皇榮辱不驚,道;“我不僅知道孫局長身體有什麼毛病,在座的幾位我同樣知道,賈處長有頭疼的毛病,這種毛病應該有五六年了,一旦疼起來隻能吃止痛藥緩解,林局長小腿關節時常發痛,特別是雨季,這是風濕,還有白局長,你的左耳聽力有些問題,曾經頭部應該遭到過重物撞擊導致,還有周隊長……”
蕭皇一個個的說下去,每提到一個人,就讓得在場的人臉色一驚,因為被蕭皇提到的人,他們的身體確實有蕭皇說的這些毛病。
“神醫,真的是我南國的大神醫,蕭神醫,那你覺得我這能治嗎?”說話的林局長。
“對啊,蕭神醫,你看一眼就能知道我們身體裏麵的毛病,能治嗎?”在座的人都期待的看著蕭皇。
“能治。”蕭皇緩緩點頭。
“太好了!”眾人都驚喜了起來,他們基本上都被這些病痛折磨了好些年。
“神醫,蕭神醫,那我呢?”孫衛國現在是徹底的相信了蕭皇,他一臉激動的說道。
“都能治。”蕭皇再次點頭,習得了醫經裏麵那些神奇的醫術,這些病症對蕭皇來講沒有任何難度。
得到蕭皇的肯定回答後,包廂裏麵的眾人頓時暢快了起來,一個個拉著蕭皇碰杯喝酒,一連十多杯下肚之後,蕭皇才起身離開,不過在離開前他已經答應了給眾人治病。
蕭皇回來時,張雪玲一家人正心不在焉的吃著飯,和張雪蓉聊著天,誇的張雪蓉隻感覺渾身都輕飄飄的。
見到蕭皇紅著臉走過來,張雪蓉立即責備道;“你這孩子,不是說了讓你少喝酒嗎?”
不過說是責備,那模樣任誰都看出來分明是關心和喜愛。
“媽,我下次注意。”蕭皇坐了下來。
“雪蓉,小蕭跟錢局一起,這應酬方麵哪能不喝酒啊,能跟錢局喝酒,小蕭本事大著了。”張雪玲對蕭皇的稱呼已經從‘窩囊廢’變成小蕭了,那歡喜的模樣仿佛就是在看自己的女婿一樣;“小蕭,你姨媽不會說話,剛才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啊,趙羽,還不趕緊給小蕭道過謙。”
“是是是,蕭皇大哥,小弟剛才喝多了胡言亂語,你就當我是亂放屁,千萬別放在心上。”趙羽滿頭大汗的說道,這頓飯對他來說可謂是度日如年啊!
蕭皇笑眯眯的看了趙羽麵前的餐具一眼。
趙羽的臉色一僵,咬了咬牙,頓時拿起盤子就要往嘴裏塞。
“算了,我都忘記了。”蕭皇淡淡的說了一聲,令得趙羽心頭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你看你這孩子,都把人家趙羽給嚇到了。”張雪蓉責怪的看了蕭皇一眼,不過眼前這個女婿,她現在反倒是越看越喜歡了。
張雪玲雖然心裏窩火,但還是堆著滿臉笑意說道;“還是小蕭度量大,雪蓉,你可得讓小蕭往後多照顧照顧我們家趙羽啊。”
“雪玲,瞧你說的,一家人這麼客氣幹嘛?蕭皇,往後多照顧照顧人家趙羽,知道嗎?”
“知道了,媽。”蕭皇老老實實的回答,他今天這個表現,應該足夠讓這個丈母娘改變對他的看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