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林璐的女同學高傲的看了夏初雪一眼,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她各方麵都比不上夏初雪,現在她感覺自己終於把夏初雪給比下去了。
“嗬嗬,初雪,你這眼光貌似真的不怎麼樣啊,居然找了這麼一個窩囊廢!”林璐一臉譏笑,這話可算是在赤裸裸的打臉了,不僅羞辱了蕭皇,還打了夏初雪的臉。
眾同學都有些尷尬,不過林璐在他們當中混的算最好的,他們也不想得罪了這林璐。
夏初雪的眉頭一皺,她有些聽不下去了,蕭皇不管再差,那也是她夏初雪的丈夫。
“初雪,你也別怪人家林璐說話不好聽,大家是在替你不值啊。”坐在夏初雪身邊的同學語重心長的說道。
“是啊初雪,當初咱們班追你的同學一大把,你選擇誰也不應該選擇他啊,沒什麼能力還要靠你們夏家養活,找他還不如包養一個帥氣一點的小白臉!”又一個女同學大大咧咧的說道,說話毫無顧忌。
“芳芳,我的事情就不勞你們操心了,選擇誰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夏初雪努力的控製著心中的火氣,她發現這場同學聚會已經變味了。
夏初雪身旁那叫芳芳的女孩歎息了一聲。
“我說初雪,當初高飛好像也追求過你吧,要不你和那窩囊廢離了,我想高飛不會介意你是一個二婚的,高飛可比那個窩囊廢強多了,現在好歹也是一個科級幹部。”林璐高傲的說道。
高飛坐直身體,整理了下衣服,一臉揚眉吐氣,他確實喜歡夏初雪,不過一個二婚的破爛貨他最多也就是玩玩罷了。
聞言,夏初雪正準備發作,卻聽蕭皇開口了;“我說,你們是真當我不存在是吧?”
蕭皇坐在角落裏點燃了一根香煙,煙霧繚繞把他的整張臉都給遮住了,雖然他看似平靜,但是他的心裏已經有一團火在燃燒了。
“哼,你一個窩囊廢上門女婿,有必要當你存在嗎?”林璐不屑道。
芳芳說道;“蕭皇,你也別怪大家說話難聽,大家好歹同學一場,你如果不想耽誤了初雪就和她離婚吧,你是給不了初雪想要的幸福的。”
“嗬嗬,笑話,我與初雪離不離婚,關你什麼事情?你有什麼資格來評論?你又憑什麼說我不能給初雪幸福?倒是你,我記得你好像家庭條件不太好吧,那麼,你配得上你現在的男朋友嗎?”
蕭皇的話,猶如一根針一樣,讓得芳芳的臉色頓時煞白,她最怕的就是有人說自己的出身。
“還有你們,林璐,我記得你是農村出來的吧,並非我蕭皇看不起你的出身,我蕭皇的祖輩同樣是背朝黃土麵朝天的樸實農民,可是,你非要說配的上與配不上的問題,那麼我問你你配得上自己那當副總的老公嗎?”
“你,你這窩囊廢憑什麼嘲笑我?你這窩囊廢上門女婿能夠與我比嗎?”林璐猶如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那一張敷滿了粉底的臉頓時有些扭曲。
“怎麼,就允許你們放火,不許我蕭皇點燈嗎?”蕭皇冷冷一笑,一眾同學頓時有些啞口無言。
連夏初雪都驚訝的看了蕭皇一眼,這還是那個在自己麵前唯唯諾諾的丈夫嗎?
“夠了,蕭皇,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林璐和芳芳?她們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你知道人家林璐一個月的零花錢是多少嗎?十萬,她老公可是龍騰醫藥公司的副總,你這樣的人一年都掙不來,你有什麼資格去評判她們?”高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猶如一個領導一樣,把體製中那一套完全搬到桌麵上來了。
蕭皇說道;“你的意思隻有她們夠資格踐踏我蕭皇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