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善緣、孽緣(1 / 2)

楚天齊和寧俊琦出來的時候,張鵬飛正好到開發區,隻不過他們走的不是同一個路口,所以並沒有遇到。因此,盡管張鵬飛聲音故意很大,孟玉玲的哭喊也非常淒慘,楚天齊卻根本無從聽到。

汽車開的很慢,是青牛峪鄉那輛銀色“現代”車,開車的人是楚天齊。

“你開的也太慢了吧?”寧俊琦調笑著。

楚天齊回答:“酒後駕車,當然要慢了。”

“那也不能像蝸牛爬吧。”寧俊琦調侃著,“雪姐肯定等著我呢。”

楚天齊壞壞一笑:“嘿嘿,你給她打個電話,就說我們還要再忙一會兒。”

“忙?忙什麼忙?我看你倒是個流氓。”盡管這麼說,但寧俊琦還是撥打了夏雪的電話。

打了三遍,手機裏才傳出夏雪的聲音:“俊琦,我沒事。”

寧俊琦說道:“雪姐,我一會兒就到,你等著我。”

“不用了,你陪他,在他那兒吧。”夏雪聲音幽幽的。

“那我也得到你那休息呀。”寧俊琦說道。

“你,我,過一會兒再來,我正在洗澡。”夏雪回應著。

“哦……好的。”說著,寧俊琦掛斷了電話。然後對著楚天齊道,“慢點開。”

楚天齊搖頭晃腦道:“哎呀,我聽她這支支吾吾的,不會是和別人在洗鴛鴦浴吧。”

“你……流氓。”寧俊琦嬌嗔道,然後話題一轉,“你小子老實交待,是不是以前常洗……”說到這裏,她臉色通紅,聲音戛然而止。

楚天齊一踩刹車,把車停到路邊,回頭道:“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可是大大的良民。”

“良民?哼哼,不一定吧,老實交待,把沒說的都說出來。”說著,寧俊琦衝他點點頭。

看著對方的樣子,楚天齊明白她這是借題發揮,便說道:“我正想講這個事,張鵬飛的話都是胡說八道,我和孟玉玲之間根本就沒有那事,一次都沒有。如果你要不相信的話,我對天發誓,如果我要是欺騙你的話,就讓……”

寧俊琦伸手捂住他的嘴:“誰讓你發誓?我剛才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嘴上這麼說,但她心裏卻高興不已。

看到對方臉上滿是笑意,楚天齊又胡咧咧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親自檢查檢查,看看我是不是老處……”

“說的真難聽,討厭。”寧俊琦打斷他的話,轉移了話題,“你就不想了解錄音的事?”

楚天齊問道:“對了,我也正想問這事呢,你什麼時候弄的錄音筆?這東西在國內市場上很少。”

“很好奇是吧?那就讓你見識見識。”說著,寧俊琦從包裏拿出那支筆,擰掉筆帽,雙手向楚天齊遞了過來。

就在楚天齊伸手去接的空檔,寧俊琦忽然在筆上擰了一下,伸到楚天齊嘴邊。

楚天齊意識到不妙,趕忙一躲,但還是慢了一點。嘴是躲開了,卻把臉給了這支筆。頓時,臉上多了一道紅線。

“口紅?”楚天齊伸手搶過了這支筆。

“對,口紅,奇音口紅,女人的知音。”寧俊琦“咯咯”笑著,“沒想到剛買上一支造型獨特的口紅,就派上了用場。”

“哈哈……你可真夠狡猾的。”楚天齊仔細端詳著,這支口紅還真獨特,看上麵的文字還有圖案,確實像一個錄音設備。

寧俊琦“哼”道:“臭詞濫用,那叫急中生智。”

“多虧了你的急中生智,要不還不知道那小子怎麼鬧騰呢?”楚天齊邊說邊感歎著,“哎,每年的七夕怎麼就躲不過呢?這已經是連著第五年了。”

“五年了嗎?”寧俊琦看起來興趣很濃,扳著手指頭盤算起來,嘴裏念念有詞:“第一年,癡情男七夕被甩,初戀女移情絝紈;歎身份憾失顏麵,強小夥棄教做官。第二年,幹工作頻遇不順,下雨夜鄉村蹲點;斷房梁常文遇險,救先生神醫墜山。第三年,小河畔美女戲耍,度七夕鴛鴦相伴;返旅館途遇暗算,幸絕藝震退凶頑。第四年,赴深山探訪先賢,遇降雨跳車遇險;居山洞坐進觀天,有緣人石碑再現。第五年,老情人七夕來探,卻原來紈絝相伴;跨五載年年有難,今解鈴此劫已滿。”

楚天齊點指著對方,感歎道:“哎呀,你可真有才。什麼時候寧書記成算命先生了,說話一套一套的。”

“錯,這分明是佛家度化之語,豈是算命之人可比。”寧俊琦搖頭晃腦著。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楚天齊調侃一句,然後又說,“但願此劫已滿吧,我可經不起折騰了。每年這天都會遇見事,而且都是壞事,往往我還不能進行反擊,真是他*娘的折磨人。”

“七夕劫難,到現在已經五年,五年正是一個劫難周期,也到了該結束的時候。更主要的是,第一年的劫難是因為前女友所致,這次同樣是應在前女友身上,這也正好走過了一個起落照應的過程,正所謂‘解鈴還需係鈴人’。”寧俊琦侃侃而談,“至於為什麼會在七夕有這些劫難,施主心中有數,就請自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