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軍中的主帥,就是謝代玉的好友司徒大人說的。”燕淮想到自己聽到這個消息的一瞬間,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師哥,我們走吧。師傅的生辰快到了,謝代玉已經好了,我們離開吧。”燕淮心裏很難受,他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情緒。

景成也是一樣,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人動心。也許他隻是在謝代玉身邊久了,所以才搞不清楚狀況。

“嗯,我們走吧。”景成跟燕淮本就是江湖中人,況且軍中也沒有他們什麼東西,所以很快的就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了。

“燕淮。我們去給她告別吧。”景成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手中的藥箱仿佛有千金重弩。

“師哥,我們走吧。寫封信給她吧,我不想看到她。”燕淮到底要單純一些,所以遇到自己不能夠處理的事情,第一個想法就是逃避。

景成也怕自己見到謝代玉後忍不住說什麼,“那好,你也去寫,寫好了就給她放在床榻上吧。”

謝代玉還在想著怎麼跟景成他們說自己要回京的事情,司徒靜就已經將景成他們離開的事情告訴了她。

“他們走了,中午給他們送到的時候,說是營帳裏沒有人。東西都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就給你留了兩封信。”司徒靜將景成跟燕淮寫給謝代玉的信遞給了她。

“你慢慢看,我先讓人準備回去的東西。”司徒靜看著謝代玉的臉色很不好看,到底是沒開口說什麼。

謝代玉想過各種說說法,唯獨沒有想到的就是,景成他們竟然會不辭而別。這段時間,她已經習慣了他們倆的存在,突然就這麼離開,她心裏反而覺得空落落的。

謝代玉小心的將景成留給她的書信拆開,景成的字很鋒利,棱角分明,跟他在自己麵前柔軟的樣子一點都不相同。

謝代玉隻記得自己因為跟男朋友分手,跑到酒吧裏借酒消愁。謝代玉是做房地產銷售的,平時是個女強人。能力強又是個工作狂,男朋友嫌棄她不夠溫柔,又比他掙得多,說是有壓力,所以就劈腿了。

謝代玉心情煩悶,就跑去借酒消愁。結果,走出酒吧本口的時候,因為渾身無力沒有看到障礙物,就被小石子給絆倒了。謝代玉記得自己是筆直的摔下去的,要疼的話不應該是臉疼嗎?

“你醒了?”說話的是個女子,謝代玉完全不認識,隻以為是哪個好心人將自己給收留了,隻是這個好心人好像穿了一身的古裝。“恩,醒了。”謝代玉伸手要去撫摸自己的額頭,抬起手來卻看到自己跟眼前的女子一樣穿的是古裝,而眼前完全是陌生的壞境。

“還疼?”那女子雖然是關心的口吻,但話語裏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有點。”謝代玉對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甚至她隱約的能夠知道,現在的身體不是她原來的了。“我看你在這下子真的摔得不輕,你不是馬術很好嗎?”那女子將一個藥碗遞給了謝代玉,謝代玉下意識的就接過去一飲而盡,仿佛兩個人已經十分的熟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