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初身體不能動,隻能把牙齒咬得“咯嘣”響:“我不需要找男人!”
他又輕笑:“傻話。”
黎雨初沒回答,咬著牙在心裏問候了一下他的祖宗。
他細細地幫她將前臂的傷口抹過,又換了種藥去抹青青紫紫撞傷的斑痕,等著前臂處理完,他忽然長臂一伸去解她的衣襟。
“你幹什麼!”黎雨初緊張地低喊。
他不答話,雙手靈巧一翻,她的襟口便大敞露出左邊的肩頭來。
淡淡的月光下,她的肩頭雪白.粉嫩,唯獨那道疤痕血紅刺目。
他歎口氣,接著換過白色藥膏抹在她的傷口上,輕喃道:“看來這瓶生肌藥我得留給你了,誰讓你是個這麼不懂得保護自己的女人呢?”口氣中竟有幾分疼惜的意味。
黎雨初的心又顫了顫,隨即嘴硬:“誰要你的藥!”
他也不理她,徑直拉上她的衣襟,然後將那個小瓷瓶放在屋中的小圓桌上。他探手到她肩頭飛快的點了兩下,黎雨初身子一鬆,頓時感覺能動彈了。
能動彈的瞬間黎雨初就凶猛地出了手,這次毫不留情,一個鎖喉就直奔他脖頸而去。
白衣男子輕輕巧巧地不知道怎麼一側身,就避開了她的鎖喉手。
“嘖嘖嘖,二小姐可真是忘恩負義,在下屢次給你治傷,你卻要我的命!”白衣男子不緊不慢的砸著嘴。
黎雨初氣得臉紅,怒道:“一個不用真麵目示人的人,誰知道你是什麼目的!”
白銀男子眯起眼睛來,眼中帶著明顯的笑意:“原來是迫不及待地想瞧瞧在下的樣子啊!二小姐隻管放心就是,在下的模樣堪配二小姐的。”
他時時刻刻不忘記撩她,黎雨初氣得心中暗罵“配XX”,接著又是一腿朝他踢過去。
他一側身又躲過了,還順勢抬手握住了她的腳踝,這下黎雨初尷尬了,一條腿被人家抬著下也下不來!
她重重一咬牙,幹脆借著這條腿被他握住的力飛起另外一條腿再來踢他。
他猛的鬆手,她不但沒踢到他整個人還摔在了地上。
他速度極快的俯身而下,竟將她死死地壓在了地上。他的手壓住她的雙手腕固定在她頭頂,他的腿壓住她的雙膝,他的身體更是重重地壓住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這種姿勢真的是超級曖、昧了,這對黎雨初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她使勁掙紮卻擺脫不了,氣得臉通紅,對著他低喊:“你做什麼,放開我!”
白衣男子悠悠地笑:“你既知道武功不如我,就不要輕易跟我動手了,動了手隻是你吃虧而已。”
他眉梢挑起露出輕佻之意:“二小姐,你知道的,我這人一向吃軟不吃硬,你越是要來打我,我就越是要占你的便宜,可若是你溫聲軟語的跟我說,我興許就把你放了。”
他一邊說著就調整姿勢用一隻手按住她的兩個手腕,騰出一隻手來往他的領口摸去。
黎雨初臉都紫了,冷聲道:“你敢!”
他笑笑:“我為何不敢?”
“你若占我的便宜,我這輩子誓要殺你!”
他彎著眼睛依然在笑,手撫在她雪白的脖頸上:“這種風、流便宜占了再說,後麵的事情再慢慢解決就好!”說完竟低下頭去,作勢要隔著麵紗親吻她的脖頸下麵。
黎雨初真急了,低低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開我?”
他頓住動作,看向她,漆黑的眸子裏隱著笑意:“我跟你說過的,我吃軟不吃硬,想要讓我放過你其實很容易。”
黎雨初重重的咬了咬牙,放柔了聲音道:“你……放了我,可好?”這樣的情況下,這種溫柔程度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白衣男子眼中笑意更甚,悠悠道:“似乎還不夠軟。”
黎雨初心中暗罵,臉上卻勉強做出笑容,故意把聲音捏得尖尖的道:“這位公子,你是個正人君子,應該不會強人所難的吧?更加不會隨便占女子的便宜,對吧?”
最後“對吧”那兩個字尾音揚起,還帶著轉音,嗲得人心裏發酥。
白衣男子立刻就起身了,黎雨初獲得自由,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再去打他,但終歸還是理智地抑製住了自己。
不就是吃軟不吃硬麼?既然都豁出去了,再來一次又何妨?
她故意往白衣男子跟前靠了靠,仰頭瞧著他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