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話音未落,她的手猛然化作巨大的狐爪,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猛,竟然帶出了道道裂痕。一隻狐爪迎風見長,刹那間漲到了二十多米大小,朝著兩人猛然拍去!
“當然知道。”
就在她動作調動的同時,徐陽逸的身形離線利箭一樣衝了過去,他知道身後有血腥之月,然而腦海中根本沒有考慮,所有靈氣都凝聚在前方,仿佛無往不利的利劍,直射朱紅雪。
“蠢,太蠢了。”血腥之月感慨地看著他防禦薄弱的後背,冷笑道:“帶著脆弱的感情,又怎麼能走上堅強的修士之路?”
“刷刷!”兩道黑色光芒,形成十字架狀,從他手中轟然爆發,化作兩道半月弧形,帶著慘烈的嘶鳴,朝著徐陽逸背心攻去,說過之處,地麵頃刻間出現極深的溝壑,簡直就像利刃在地麵翻過。
“我不會讓你那麼痛快的去死。”
“一點點地……讓你慢慢絕望,一塊一塊捏碎你的骨頭,這才是最適合你這種蠢貨的死法。”
“轟!!”兩道靈氣,準確命中徐陽逸背後,這是對方衝向朱紅雪的直線距離,他早就料到對方不會躲。
一口鮮血從徐陽逸咽喉湧起,但是他死死咬著牙,硬是咽了下去。
五髒六腑一陣劇痛,更重要的是,氣海之中,靈氣確實越來越不流暢,對方的攻擊帶著一種詭異的力量,仿佛在經脈中加上了諸多塞子,漸漸禁錮人的經脈。
但是,借著這一掌的衝擊力,他速度更快,這一次已經完全逼近朱紅雪十米之內,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魚腸亮起,再近半米。上方十條火龍烙印若隱若現。
“倉促之間的一招,威力凝聚不全,也安敢談傷本宮?”朱紅雪輕蔑地看了這一招一眼:“道心有失,十停最多發出七停。你現在就如同一條不顧後果的瘋狗。可惜……”
“轟隆隆!”巨爪落下,地麵被抓得支離破碎,然而,這一次又是停在了兩人另一邊。
“哈哈哈哈!”朱紅雪心中愉悅至極,感受著徐陽逸瞬間放鬆的力量,笑的腰都直不起來:“蠢貨……真正的蠢貨啊!”
“為了毫無用處的感情,居然讓自己受傷?”
“你本來還有一絲機會走出去的。”朱紅雪臉上帶著極其滿足的笑容,手輕輕一晃,一把細長的西洋劍出現在她手上,隨即準確頂上了安琪兒的咽喉:“但是現在,沒有了。”
徐陽逸的爪就在離她咽喉半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來啊?”朱紅雪朝前走了一步,巧笑嫣然:“抓啊。”
“怎麼不敢了?”
“受製於人的感覺如何?就算你也是虛丹,本宮也能給你這條野狗套上鏈子。咯咯咯……”她笑的無比舒適,牽起自己的長袍,露出裏麵一身旗袍。而她分開了修長的**。
“乖……”
“聽話,小狗,從這裏鑽過去。本宮可以考慮不殺他們。”
雪白的**人字形劈開,形成一閃恥辱的大門。
“怎麼不動呢?”血腥之月在身後微笑道:“終於要讓自身的求生欲和無所謂的尊嚴壓過毫無意義的感情了嗎?”
徐陽逸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開口:“可以了嗎?”
“當然不可以。”血腥之月心中無比的喜悅,這個賤種……這個讓自己被大公責罰,進入聖棺,卻沒有在聖戰上遇到他的賤種,也有今天!
他忽然改變了主意。
他不會殺死他。而是要像一條狗一樣養著他,套上鏈子,做一條真正的人形犬。無論自己走到哪裏,都得帶上他,宣告著這是自己的戰利品。
“狗,怎麼能穿衣服呢?”他悠然坐在空中,戲謔地說道:“脫。”
“脫光。然後趴下,見過黑背麼?再學著叫兩聲。然後……”他俯下身,拍了拍鞋:“舔幹淨我的鞋。自己套上鏈子。我承諾不殺你,也不殺他們。”
“我不是問你。”徐陽逸的眼中,殺意洶湧而出,看向安琪兒:“可以了嗎?”
“你讓趙子七轉告我,需要十分鍾。可以了嗎?”
朱紅雪,血腥之月同時愣了愣。血腥之月猛地尖叫道:“殺了他們!!”
朱紅雪毫不猶豫地一刺,然而……
刺不動!
一股絕大的力量,從劍尖傳來,這股力量之大,竟然讓身為虛丹的她都握不住劍。
“可以了……”安琪兒低沉的聲音,同樣布滿殺氣,她纖纖玉手抓住劍鋒,卻根本無法刺入,整把劍,隨著她的手,一點一點扭曲起來。
“殺了那個娘娘腔。否則……”她深吸一口氣,頭發轟然變白!兩扇巨大的蝠翼從背後揚起:“老娘休了你!!”
“這是……”朱紅雪愣了愣,隨後一聲尖叫,飛到空中,難以置信地看著安琪兒:“純血!!”
“純血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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